聪明的娃总是招人待见的,皇奶奶手里的宝贝疙瘩,他皇爷爷爱屋及乌,不几年就把这祖宗捧上了天。
这硬的瓷实的背景,他可得罪不起。倒是搭上这条线,稳赚不亏,五殿下和煦笑笑:“交给朋友如何?不瞒大哥,在下初到皇城,人生地不熟的,今日一见大哥就感分外亲切,大哥若不嫌弃,咱们一笑泯恩仇,今天的事就过去了!”
对面的人思索片刻,兴许是因为朋友打了人过意不去,终是点头应下来:“不必客气,秦疏。今日算我欠你个人情,这里我常来。你今后若是有事,可以到这里等我。”
秦应天直接惊掉半个下巴,五皇子脱口而出:“爹?!!”
“……”秦疏:“这就大可不必。”
···
五殿下觉得自己兴许是进了另一个错位的时空。
这几日,他认识的襄王殿下和他那个怨种老爹完全两个人好吗?!!
秦应天静下心来,千错万错,都是那个假爹的错,冤有头债有主,可不敢归在这个他新认的好弟兄身上。
毕竟五殿下才靠着人家、拿到了温从仁客栈的位置。
开门出来的小青年睡眼朦胧:“你好,找哪位?”
秦应天清清嗓子:“找你。”
“我们认识吗?”
“诶,小公子此言差矣,”秦应天摆出一副牛鼻老道神棍气质:“你我相逢即是缘,我观探花郎颜色面相,近日会有影响探花郎一身的大事发生啊。”
秦应天语重心长:“在下特来帮小公子破此劫数。”
他没记错的话,就在明天的冬猎,自家倒霉师傅就会开罪自己的皇爷爷。
这还不算,皇爷爷骂完他师傅,人就没了。先帝遗训,自此开启他师傅被边缘化的惨烈仕途。
温从仁:“……”
穿堂风自两人之间簌簌刮过,沉默的气氛一时尴尬无两。
秦应天做作干咳两声,其实五殿下也考虑过有没有不这么神棍的见面方式,可事实是,他三尺微命要钱没有要人没有。从头开始,猴年马月才能和探花郎讲上话。
“这么讲可能是有点不好接受。”秦应天干笑:“但我确实是来帮你的。”
温从仁抬头望他:“你精于骑射?”
秦应天一懵,这不是自然的嘛。他可是大乾皇族里多少年年才出的一个练武卷的。
温从仁继续补充:“你这幅身子精于骑射?”
啊这,五殿下试着感受了一下自己的气元,哦吼——没有气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