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卧槽!他又来了!!」
「厉害。」
「啧,没救了。」
「狗皇帝还是宰了的好。」
唯有刚才的大乾第一孤忠,还是与众人格格不入。
「妈的,陆溪云祸国殃民!老子早晚弄死他!」
纵然是如此说,这位仁兄还是给众人按头,强行被达成了一致————别碰陆溪云。
达成一致,话题就转进到要不要搞死秦疏,
这下子,意见就多了起来,眼前的悬空金伐上,蹭蹭刷过上百行字。
民怨沸腾,争执不休,狗皇帝看看你造的孽。
任玄正待参与参与,马车却已然停了下来,刑部到了。
正事要紧,任玄将鸿雁揣回怀中,跟着阎岳下了马车。
卢士安已在门口等候,青年脸上带着严肃之色。
“今晨卯时二刻,两名青衫刺客,一人被劫,一人被杀。”卢士安的话简洁而直接。
天牢内,灯火昏暗,石壁上的水渍显露岁月的痕迹。任玄环顾四周,并没有明显的破坏痕迹。
天牢,劫囚,这可是数十年未遇的事情。
“被劫者是谁?”任玄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中回荡。
“伤重的那个。”卢士安答。
任玄的眉头紧锁。他记得那名刺客,那人伤重是因为被秦疏拿来试了玄瀑矢。
这样的重伤,想要劫走绝非易事。
他追问:“对方多少人?”
卢士安的回答让人更为讶异:“一人。”
任玄似是又想到什么:“那人破坏了天牢的武禁?”
“没有。”卢士安摇头,“天牢的武禁与皇城一体,未有异常。”
任玄一惊,这怎么可能?天牢是戒备森严的武禁之所,重重机关巡卫,仅凭一人攻破,简直天方夜谭。
牢门微开,锁扣未损,囚室内的一切似乎都未被扰动,只有一处囚室的铁门微微敞开。
询问守卫和囚犯,但得到的信息寥寥无几。大多数守卫的口供里,从见到那少年起,他们就失去意识了,只有一名囚犯提到听到了夜里一阵奇怪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