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木难成林:「他在陆溪云身上留后手,皇帝这回连陆溪云都不信了?」
医不自医:「就活该他称孤道寡。」
搞死狗皇帝:「……总之,陆行川要宰了狗皇帝,各位大佬快想想办法吧。」
话题回到秦疏,大佬们又又又不吱声了,唯有一位仁兄没有辜负任玄的厚望。
大乾第一孤忠:「还想什么?保护殿下!!」
医不自医:「可以,你去吧。」
大乾第一孤忠:「?!!」
独木难成林:「劫个狱,不至于兴师动众吧。」
看着大佬们把造反说的如此云淡风轻,任玄心下戚戚。
搞死狗皇帝:[……劫了狱,那这事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奈何大佬们仍旧是云淡风轻。
独木难成林:[怕什么,弑君秦疏都背过,这点小意思。]
此间过客:[正好皇帝离京,造反早省心。]
扫一眼这一个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任玄唯有去挑这群里唯一像个忠臣的去哄。
搞死狗皇帝:[忠兄,我看出来了,这里只有你是襄王殿下的第一的忠臣。]
大乾第一孤忠:「狗兄不必多言!救驾!!」
···
刑部大牢,到访的不速之客席地坐下。
温从仁坦坦荡荡,直言不讳:“殿下,坏消息,广宁侯盯上您了。”
这两日陆行川这朝中的大小动作,秦疏非是不知,但陆行川的背后不是别人,而是他的父皇。
公然对抗皇权,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更何况对于陆行川的此番针对,襄王殿下本人也是云里雾里。
秦疏并不记得,自己有在什么地方开罪过陆行川这一号。
秦疏佯叹口气:“大人有话不妨直说。”
“那下官就直说了,取您性命非我所愿,殿下若是愿意让步,下官愿意为你收拾残局。”
“让步?”
“温某斗胆,请殿下离京就封。”
“大人以为本王会答应你?”
“我不知。” 温丛仁摇头笑着:“但路是试出来的,不是吗?”
“要来杀你的人正在路上,要来劫你的人也正在路上,你的时间不多了。”温从仁兀自轻叹上一口气:“走出这里,便是造反,你确认你想踏出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