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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伐之上一时之间竟是响应如云。
这阵仗,可比当初救皇帝积极多了。
独木难成林:「对了,陆溪云自己知道?」
任玄一愣,这倒是个问题,就冲陆溪云对皇后的态度,这陆世子未必是不愿意的。
关外铁衣:[问他做什么?这种事,他一个小孩,他能做主吗?]
有道理,任玄已经有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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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宁侯府红漆点金气势恢宏的大门之外,三道身影快步而出。
陆行川带着秦怀璋匆匆纵马而去。
将雁书收回怀中,眼前密密麻麻的文字光幕也随之消失,任玄快步迎上那最后一人:“殿下,陆侯爷怎么说?”
“不重要。”秦疏从不把他人的话当做承诺,更不会将关乎自身的要事寄托于人:“我现在有多少人?”
任玄一惊,狗皇帝这么上道吗?!
但不论如何,不管是谁,但凡影响狗皇帝处对象,任玄第一个就不答应!
任将军态度明确:“够你强行打进盛德寺。”
“不过殿下,这一步迈出去了,就没有退路了。”
“造反而已。”眼前的皇子似有所思,秦疏眯着眼望过来:“本王以前做过吧?”
任玄笑上一声,凛然抱拳具禀:“殿下放心,论靖难,我们可是专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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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德寺,繁钟靡靡,香火缭绕。
陆溪云遇着个出乎预料的面孔。
陆溪云有诧异:“汉王殿下?”
这秦宣不是失踪好久了。
秦宣将手中的戒香插入香炉,但笑道:“一点小事,劳世子挂怀了。”
秦宣:“父皇知我素爱佛事,差小王为世子向导。”
陆溪云颔首:“如此,有劳。”
“世子可知次回礼佛所为何事?”秦宣一转话头。
“为姑母祈福。”
秦宣眯起眼,他觉得眼前之人分明是知道什么的,可陆溪云甚至没有开口去问。
秦宣:“会有比性命更重要的东西。”
陆溪云:“自然。”
倏而,有面附血尘的擐甲将领匆匆而入,见着秦宣先是一愣,继而冲着陆溪云仓皇俯身抱拳道:“卑职岳暗山,有匪以武乱禁,吾等力战不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