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秦疏已然搭上青年肩膀,半是哄起:“还有,下回别动不动就自己上,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知道吗?”
顷刻之间,民怨沸腾。
「卧槽,变本加厉是吧?」
「?!!要谈恋爱,先把老子喊起来啊,狗东西我还跪着呢?!」
「反了吧!他不反我们反!宰了狗皇帝!!!」
「说的好!反他娘的!!」
雁书群里聊的火热,现实院子里那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黑压压一片,跪的整整齐齐。
半点不影响二人。
对于襄王殿下的说教,陆溪云压根不买账:“这是你们皇城的规矩,我们西边没这说法。”
襄王殿下摇头啧声:“注意一点,不是坏事。”
转念一想,劝一个武者不去动刀,属实是有些强人所难。
秦疏付诸一叹:“罢了,我来注意吧。”
···
陆侯爷现在脑子有点痛。
这陆家、这秦家,早晚是要完。
广宁侯府,找上门来的一大一小、胳膊是半点不带往家里拐啊。
陆溪云:“小叔。我真不介意的。”
秦怀璋:“行川。你放小疏一回。”
陆侯爷简直无语凝噎。
陆行川觑一眼秦怀璋身后的青年,那秦疏还真就白莲花一样一派无辜。
呵,演的跟真的似的。
可今日天牢所发生之事,也很难不让陆侯爷在意。
除了自己,还有人在针对秦疏布局,那他陆行川会不会也成了他人局中的一部分。
陆侯爷从来善于反思,陆行川投过视线,只缓缓道出五个字:“你不该回来。”
秦疏不予置否,只笑着应道:“不回来,就真成反贼了。”
陆行川:“就是现在,我同样可以指——这一切皆是你安排的。”
这当然可以是秦疏自导自演,混淆视听的一步棋。
“小叔——”自个儿的宝贝侄子仍是不遗余力的向着外人:“我亲眼所见,绝不是在做戏。”
陆行川不做理会,秦疏的人伤了秦怀璋这是事实。
这皇城里,秦怀璋该是秦疏最近的人了,连仅剩的亲人都能算计进去。
秦疏此人,是个彻彻底底野心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