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悦还好,巩娟已经累得气喘吁吁,看着被扎成刺猬般的妹妹,难免心疼落泪。
要不是相信牛小田,她肯定不答应这么折腾妹妹。
“小田,我妹妹是不是中邪了?”巩娟问。
“还真不是,比那更严重,不太好办。”牛小田神色凝重。
“兄弟,你可得救救她,多少钱都行。”巩娟着急的连连鞠躬。
“不是钱的问题。”牛小田摆手,解释道:“有人在她身上,贴了一道透体符,符箓的内容,干扰精神,见到帅哥就犯花痴。我说的不好办,是她得脱了衣服,我才能找到透体符,将其拆掉。”
又要脱衣服!?
安悦咬牙切齿,后悔不该同意他来,每次都会出意外!
未出阁的大姑娘,在男人面前,不穿衣服,确实挺难为情的。
巩娟的女儿范雨晴,就曾经面临过这个问题,好在当时有安悦代劳,避免了尴尬。
可这一次,安悦也不懂,必须要牛小田亲自操作才行。
“如果你觉得不妥,那就先这样,以后再找机会吧!”牛小田摆手。
巩娟犹豫了片刻,还是答应下来。
妹妹这幅样子,难说跑出去后,会被人轻薄,还不如当众让牛小田检查,只要不说出去就行。
还有个高尚的理由,病不忌医!
“小田,你先出去。”安悦做事谨慎。
牛小田背手出了房间,几分钟后,安悦才喊他进来,不出所料,巩芳身上的重点位置,都给用枕巾遮挡了。
取出量人镜,牛小田放在眼皮底下,一寸寸观察巩芳的肌肤,像是在欣赏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找到了!
当量人镜经过巩芳的胯骨时,立刻有浅浅的纹路浮现出来。
“给我一根针!”牛小田摊开手掌。
安悦连忙跑出去,在石桌的针盒里,取来了一根银针,放在牛小田的手里。
这次,牛小田并没有运针如飞,非常小心地在皮肤上挑着,比绣花还要细致还要慢。
巩芳对于痛感浑然不觉,依旧保持着原有姿势。
足足过了半个小时,牛小田才起身松了口气,说道:“搞定了,你们先给她穿上衣服,然后我再将针拔出来。”
又出去等了片刻,巩芳这才穿戴整齐,牛小田快速将银针取下,握在手里一大把。
巩芳猛然睁开眼睛,扑腾一下坐起来,惊愕问:“你们两个,明明在院子里,怎么进我房间里了?”
“是你主动邀请帅哥进屋的。”安悦没好气道。
“不可能,我都不认识你们。”
巩芳直摇头,对于刚才发生的事情,浑然不知,还朝着姐姐投去不满的眼神,怎么随随便便带人进入自己的闺房。
“小芳,是牛大师治好了你的病,还不快点感谢。”巩娟急忙说。
“又来,我没病!”巩芳大声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