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所有人心里都涌出了这样一个念头,许多玄天宗的年轻弟子想要大声喝骂,却被五人强大的威压逼得喘不过气来。
台下其余四宗的几位筑基境长老都预感今天必定不会善了,不由得都在暗自猜测玄天宗究竟干了什么,惹得云岚宗如此大动干戈。
“不知几位道友联袂而来,在下有失远迎,实在是失礼了。”童大川望着眼前的五名云岚宗强者,额头隐现冷汗,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
“你的确失礼!”赤阳上人一步踏前,指着童大川厉声吼道,随后看着冰棺中的南宫伤,面露悲戚之色:
“南宫道友,想你我相交上百年,一直友爱互助,没想到你一走之后,竟然有人胆敢违背你的遗志,不念及云岚玄天两宗近万年的交情,做出让人心寒的事情啊!”
听到这番诛心言论,童大川脸色一沉,毫不理睬赤阳等人,而是转身面向了台下所有的玄天宗弟子:
“众弟子听令,立即回到各自洞府,居所中去,不得停留在玄天峰!违令者斩!至于四宗前来拜祭南宫长老的诸位道友,就请离开我玄天宗,待今日事了,童某自当上门赔罪,请吧!”
话音一落,就有童汐、牛万壑、白天池等筑基中后期修士飞身上前,冷冷地看向了这几名想赖着不走的修士。
眼见不走不行了,这些修士也只得不情不愿地离开。
而数十万玄天宗弟子,更是如潮水般向着自己的居所、洞府而去,他们虽然对太上长老当众受辱感到万分愤恨,也知道宗门现在已经到了生死存亡之际,但是他们也清楚在结丹境修士面前,自己起不了任何作用。
随着人们的离开,偌大的广场之上显得空空荡荡,只有中央高台之上还有六个人和一具棺材。
“童大川,老夫不管你有什么依仗,就问你一句,想死还是想活?”赤阳上人眯眼看着同自己冷眼对视的童大川,声音里满是杀机。
“当然想活,可是赤阳道友似乎不想给我们玄天宗活路。”童大川冷冷地说道。
此时的他心里面舒爽到了极点,能够同以往自己需要仰望的的敌手平等对话,还能占据心理上的优势,真是从未有过的美好体验啊。
“你错了,本座一向待人宽厚,玄天宗也是我云岚宗的附属宗门,将它覆灭掉对所有人都没有好处,”赤阳上人笑着说出让人不寒而栗的话来,他看着不为所动的童大川,耐着性子继续说道:“玄天宗会继续存在,而你甚至可以继续当你的玄天宗太上长老!”
这倒是让童大川微微一愣,感到有点意外。他深深地看了赤阳上人一眼,淡淡地说道:“继续当你们的傀儡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