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殷鹤选的讲道的日子已经不远了,只有两三天的时间,明日之前就得将《道经述要》交上去,要不然陈长老也很难安排。
听到陈长老的声音,秦镜之顿了一下,抬眼回应了一声。
……
殷鹤在洞府里躺了一天,自从得知自己是什么“先天阴母”体质之后他就有点丧丧的,虽然最后调节了过来,但还是有些不想出门。
谁知道好不容易等他打算忘掉烦恼去藏书阁时,就听到了门外的敲门声。
“谁啊?”
一点也不高兴地声音响起,即使是隔着门也能听到情绪上的不耐。
秦镜之挑了下眉:“是我,殷师弟。”
殷鹤:……
他皱眉从榻上爬起来,有些警惕。
这家伙来做什么?
前天过后他就没找过这家伙,难道是来嘲笑他的?他才不怕呢。
殷鹤脸色难看,一把拉开门准备和秦镜之对峙,谁知道在见到秦镜之时却看到了他手里抱着的两册道经。
“殷师弟是否忘了十九日讲经的事情?”
“今日该交《道经述要》了。”
殷鹤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还有这么一回事,他昨天被自己的特殊体质打击的头昏脑胀,居然完全将这件事给忘了?!
还要交《道经述要》。
秦镜之见殷鹤愣住,这时候看过来。
“殷师弟还没写吗?”
殷鹤:……“马上马上。”他烦躁的皱了下眉,脑子里一片懵,完全不知道《道经述要》该怎么写。
秦镜之倒是恰好开口:“我正好写完了,殷师弟不介意的话可以拿去看看。”
他将手中的其中一个书册递给了殷鹤,叫殷鹤还有些诧异,神色狐疑地看着对方。
“真给我看?”
这家伙不会是有什么阴谋,不会是他刚一接过去这伪君子就立刻说自己抢他书册吧?脑海里思维发散的厉害,等到他回过神来时却听见秦镜之笑了一下。
“殷师弟不必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