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镜之便是如此。
殷鹤刚说了几句就看到了秦镜之。
秦镜之是下午的道场,这会儿过来准备。此时见到殷鹤后眼神还有些复杂,没想到师尊竟然去听了殷鹤的讲经。
不过也可能是刚好意外。剑尊出行并没有时间,只是一出来看到了殷鹤所以才留了下来。
他心中这样想着,却莫名又有一道声音觉得不对劲。
殷鹤一抬头撞上秦镜之的目光之后反应过来,等等,这家伙暗自恋慕师尊,现在知道了师尊忽然听了他讲道,该不会是嫉妒了吧?
这表情看着挺像的啊。
他皱眉握紧了剑,下意识有些防备。便见秦镜之回过神来,不知道想到什么收回了心绪:“恭喜殷师弟了。”
殷鹤:“还好。”
对面的人神色冷淡,秦镜之顿了一下,在殷鹤准备走时忽然问:“殷师弟在除却入门之外可还曾见过师尊?”
一句话叫殷鹤停下脚步。
这是什么意思?
众所周知师尊一直闭关在主峰他怎么可能见过?
“大师兄是什么意思?”
秦镜之只是想起了一件事,他总觉得……师尊对殷鹤的态度有些不同,此时听到殷鹤的话后回过神来压下心底的思绪笑了笑。
“没什么,只是我多心了而已。”
他顿了一下,在殷鹤准备离开时道:“我下午讲道,殷师弟会来吗?”
殷鹤:……
这家伙在邀请他?
两人目光相对,他当然摇头:“不巧,这几日下来我有些疲惫,下午刚好要闭关,大师兄还是另请他人吧。”
两人在门外的话没有别人听见,外人只看到殷鹤和秦镜之聊了两句,两人不知道说了什么,在转身之后就分开了。
唯有燕骁知道。
在殷鹤离开之后燕骁走了出来。
他这段时间和秦镜之早已经不对付,只是勉强维持着表面上的平和,此时看到秦镜之叫住殷鹤问些奇怪的问题,不由讥笑道:“看来大师兄心念多日,师尊也不知道啊。”
“还需要从别人这里询问。”
秦镜之神色不变,只是抬眸笑了笑:“我只是正常准备讲道而已。”
他上下打量着燕骁,在对方抱臂时神色淡淡:“燕师弟这几日一直在找殷师弟,可是好像殷师弟也并不待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