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源随口说了一句,“相爷,越州铜铁矿一案现下人尽皆知,宁王府和相府联系颇多,恐很难摘得干净。”
成天兴有些不耐烦,“摘不干净也得摘干净,本相不能给宁王这个南蛮子赔命,本相高高在上,必须和宁王那个蠢货摘得干干净净。”
成源应了一声“小人领命”,便大步离开相府后院正厅。
“这就是代价!宁王,一个不懂谋略的南蛮子,本相是血统高贵的北胡人,给宁王陪葬,简直就是痴人说梦。”成天兴心中甚是忧虑,没想到一个胡人竟然能做到大康的右丞相,还真是善于钻营的精明北胡人。
成源慢步走到大街上,瞧见禁军用囚车押着宁王高瑜和康泰等人,慌忙躲在附近的街巷中,宁王蓬头垢面,康泰大声喊着冤枉,宁王府所有家仆全部被押入京兆府大牢。
“当真是太危险了!”成源轻拍胸口低声讲着,“这就是宁王倒台的最后落幕时刻,相府会有这一天吗?”
对于成源的问题,谁也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刚回到王府的定王也听到宁王被抓入狱的消息,接连叹息三声,“这就是命!宁王筹谋布局十多年,一招阴谋败露,只落得一个凄凉的下场。越州铜铁矿一案,真是要人命的泼天大案,太子和戴云破获此案,日后大康朝堂再也无人敢直视太子!这也是陛下的最终目的,或许太子要真正成长起来尚需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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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远在越州的戴云独自骑马再次来到云泽乡,牵着马走在中方村的大街上,瞧着那些被解救出来的铜铁矿劳工,还遇到云泽客栈的老板娘田三娘和店小二阿明,三人说说笑笑。
“戴大人,中方村的百姓记得住大人的好,云浮客栈倒了,云泽客栈的生意好多了,不知那位薛剑客是否成家......”
“戴大人,戴大人,上次来住店的人真是太子?这辈子还真是开了眼,还能见太子一眼......”
“田三娘,阿明,今日越州城当众处决付生等七十多名一干人犯,好生热闹,你们为何不去瞧瞧热闹。”
“戴大人,老板娘太懒了,不想出远门。”
“大人,莫听阿明乱讲,越州这个地方第一次斩杀七十多名人犯,太吓人,那场面血腥,看不下去。大人下次何时再来越州云泽乡?”
“戴大人,你如此年轻就是大理寺少卿,太子的老师,下次再来云泽乡,阿明给大人做向导,云泽乡的客家人热情好客,大人定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