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杀人诛心,简直就是两样占齐了!
清木将人带了出去,君渊清走到叶疏桐面前,见她皱着眉,抬手轻轻帮她揉着太阳穴。
“不舒服了?”
“头痛。”
耳边好像一直回响着惨叫声,感觉脑袋里面有东西在跳动一般疼痛。
君渊清见她面色惨白,放在桌子上的手些微的颤抖,了然的问。
“害怕?”
从前被叶老将军保护的那么好,应该没怎么见过这种事吧?
“…”叶疏桐沉默片刻。
“还好。”她…可是兽王的徒弟,害怕不至于,大概…有点不适应。
更主要的是…
“我只是,有点为爷爷不值。”
手把手提携上来甚至还有着恩情的副手,为那么了个…狗屁官职。
“这世上人的欲望是无休止的,”君渊清揉了揉她的头,“一心往上爬的人,很多都是不择手段的。”
弑父杀子六亲不认的也大有人在。
“你以后也会遇见形形色色的人。”
说到底,桐桐是被宠着长大的,现如今终究年龄还小见过的少,她需要的,是时间。
“那渊清哥哥呢?”叶疏桐反问。
你又是因为什么原因,不做你高高在上的暗夜太子而在我的身边做如同背景板的“渊清哥哥”呢。
“我啊…自然也有我的所求。”
所求…眼前这个小家伙保持本心,还是…他喜欢的样子。
“桐桐。”
“嗯?”
“慢点长大吧…”
不急于求成,慢慢的,长成你本应该长成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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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叶疏桐的想象,钱月的人手钱江的头脑再加上她给的药,一周时间一个钱丰年交给兄妹二人应该是绰绰有余。
可…偏偏还真就出了问题。
“你说什么?”
酒楼内,叶疏桐紧蹙着眉头,在她面前的正是钱月钱江两兄妹。
“母亲,母亲被掳走了。”钱月泪眼婆娑,显然整个人都乱了阵脚。
毕竟即使她被送出来隐姓埋名的这两年,母亲也是她的主心骨,默默支持提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