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出这话后,寺本加尔和靖子都没有回复。
“……你觉得是就是吧。”靖子扶额:以后是要一直跟这个人共事吗?
寺本加尔只是冷漠注视这位哥哥,心想:真是令人生厌的自信。
“欠缺幽默感是种罪过。”寺本路卡卡状似遗憾地摇头,胳膊放在靖子肩膀上,“走吧,后辈,我来教你。”
“……幽默感?”靖子毫不留情地给他胳膊拍掉。
“寺本路卡卡,”寺本加尔泠然发问,“你听到了多少?”
“叫我路卡或卡尔,放过讨厌的叠词。”寺本路卡卡傲娇地纠正对方的称呼。
“那就当你都听到了,我不介意再说一遍,”寺本加尔双手插进口袋,眼神变得极富攻击意味,“你不适合带队。”
“那是因为我没遇到我亲爱的后辈。”寺本路卡卡状似接得吊儿郎当,实际说话时仿佛连四周空气都冷凝起来。
“前辈,我们好像没有亲到这种程度。”靖子咬牙切齿又一次拍掉他的胳膊,“而且我的肩膀不是你的私人衣架好吗?!”
“啊咧,我亲爱的后辈生气了。”寺本路卡卡收起手,但仍然和靖子站在一处,无形之中似乎形成了两个阵营,他有意无意地说:“我亲爱的后辈你自己说吧,你要换小队吗?”
“可以换吗?”靖子接得很快。
“没有幽默感的后辈真是不可爱。”寺本路卡卡似乎露出“受伤”的眼神,但他毕竟抓住了这个把柄,假意严肃地声明:“很遗憾不可以。”
“那好吧。”靖子耸耸肩。反正她也没抱过希望。
寺本加尔望着她没说话。
事已至此,寺本路卡卡“大获全胜”。
靖子从兄弟二人针锋相对的说话方式断定,他们脖子上面某个人体组织一定都在中二期就停止了发育。寺本路卡卡还想再耀武扬威一会,靖子率先把他拉走了。
“寺本路卡卡前、辈,你应该没有闲到一直留在医院闲逛吧?”
“寺本路卡。”寺本路卡卡冷着脸去掉自己名字里的叠字。
“……话说回来,你应该才打过电话问位置,为什么这么快就赶来了?”
两人走到楼下,靖子感觉脱离寺本加尔视线后这个前辈多少正常了一点。
于是她晃晃自己手中的手机,提出自己的疑惑。
“我还没有无能到靠嘴巴问才能知道后辈的位置,提前打电话只是给你一个我要来的期待罢了。”寺本路卡卡很轻易就承认了自己能随时追踪靖子位置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