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就有花泽凛。
靖子换上轮滑鞋后周围人都走得差不多了,除了花泽凛还傻站着,目不转睛地望着加尔。
他喃喃叫出:“医生。”
当然,这声音太小,不可能为加尔所听见,甚至不足以让走近他的靖子听见。
靖子从口型辨认出来他在叫寺本加尔医生/老师。
她没细想,路过他身边时自来熟地招呼他回去工作:“我们可是收了你的优惠券全都来了,接下来荒川冬雪同学的轮滑由你指导没问题吧?”
她一直都有察言观色的习惯,因为觉得看人口是心非很有意思。
这次她注意到,在她说了荒川冬雪的名字后,花泽凛的眼神往溜冰场的方向飘了过去,尽管只有非常短暂的一瞥。
她可是记得,不久前,他还亲口问了荒川冬雪“是谁”的。连同班同学都不认识的说法,果然有可能是骗人的吗?
当然,这一切只是她的内心活动,并没有轻率地透露出来。
她只是说:“花泽凛同学,你帮我一个忙吧。”
花泽凛眉眼微张,对她的请求有点讶异。
靖子和路卡卡擦肩而过的时候,又听见她的前辈问:“那你狡辩一下给我听,这家冰雪城和‘零组织’之间是什么关系?”
路卡卡明显已经放下心来——靖子听得出他话里的轻松感。
这问话,与其说是为追究,倒不如说是某种意义上的提示。
是对于同名的组织比较警觉吗?还是,因为加尔在这里所以警觉。
“我没必要件件事都向你报告,要查你可以从现在开始翻文件。”加尔回答坚定且冷漠,“况且,这不是应该在这里讨论的问题吧?”
那个组织,可不是能够在明面上讨论的存在。
路卡卡不置可否。
“倒是你,”加尔意外地主动,“该不会打算把她变成下一个你吧?”
他皱着眉,似乎挺嫌弃自己这个假设。
“虽然我也想过后辈可能没有我这样的幽默天分,”路卡卡这就不答应了:“但是你这欠揍的眼神要是不改改,我指不定就把你抓起来哦。”
他一边威胁,一边变戏法似的,从口袋里摸出一副手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