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子:“……”好像失策了。
荒川等了一下午,也没有等到花泽凛主动找她告白。放了学,她如约和靖子换了羽绒服外套,靖子穿着她的衣服,去赶她平时回家的公车。
不意外地,她一上车,就感到有人在密切注意着自己。
她假意咳嗽了两声,把脸裹在鲜红色的围巾里,压低毡帽的帽檐,让人连她眼睛都看不到。
“回家”路也没有刻意走慢,反而故意在路过巷口时加快脚步,显示自己的戒备心。
在第二个巷口处,靖子感到一道自身后发出的力量捂住了她的口鼻,另一只手则钳住了她的手,把她往昏暗的巷道拖。
靖子假意挣扎,但“认命”地被拖进黑暗里,只是心里不舒服。
虽然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但她原以为起码要实验个一周,对方未免太配合了一点。
“别动,会受伤的……”年轻的男生嗓音在她身后叮嘱。
随即,他说出的话让靖子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喊她:“靖子姐姐。”
靖子感到,除了他捂住她口鼻的动作,脖子上似乎多了一根什么东西,很细,很凉,像是哪里拆下来的钢琴线,勒得她很疼。
“唔。”靖子试了试,没法发出声音。
“靖子姐姐讨厌我吗?”背后的高中生维持着动作,却似乎失落地问。
虚伪。靖子在心里骂他。
怪不得这么顺利钓到人,合着人实际上将计就计在钓她呢,事情败露就想杀人灭口吗?还是当街行凶?倒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胆子太大了。
“唔……”靖子只能这样回答他。
“抱歉,我忘了。”花泽凛松开捂住她嘴巴的手,转而勒紧了那根线,“这个很锋利,靖子姐姐说话要小心哦。”
言外之意是靖子要是呼救,随时都有被割开喉咙的风险。
靖子呼出一口气,感觉脖子上又疼又痒,似乎已经被割出了血痕。没事,挺好,她还嫌证据不够呢。
实际上,在“挣扎”的时候,她的手指碰到了凶器,已经用能量球制服了这个恶心嗜血的家伙,后者再也没有了兴奋、嚣张的气焰。
虽然仍缠在她脖子上,实际却只会像是钝化生锈了一样,切不开皮肤,也勒不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