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姜念这么一说,陈尧差不多确定舒雪没谈对象,他松了口气,端起酒杯站起身对姜念说:“嫂子,谢谢你,我这个姻缘要是成了,将来生的孩子认你做干妈!”
姜念:……
其实,大可不必。
陈尧坐下后和余椋他们说话,饭吃的差不多了,顾时州衣领扣子解开两粒,头上已经开始冒汗了,不止是他,陈尧和余椋也觉得热得慌,两人撸起袖子,头上冒着汗,余椋说:“这什么酒?后劲怎么这么大?”
陈尧拿起酒瓶看了眼,是玻璃瓶子,看不出什么。
陆聿把剩余的半杯酒喝了,在三个人的视线看向他时,他平淡的说了一句:“鹿鞭酒,我之前的老团长送我的。”
顾时州:……
陈尧:……
余椋:……
姜念为微微低下头,有些心虚的吃了几口菜。
陈尧咽了咽口水,看了眼已经见底的酒瓶,心底忽然间冒冷汗。
顾时州眉峰皱了皱,抬手捏了捏两边额角,转头看向陆聿,漆黑的目光有些波动:“你故意的?”
陆聿掀起目光,对上顾时州的视线,唇角噙着笑:“冬天天冷,给你们热热身。”
顾时州:……
陈尧:……
余椋:……
姜念赶紧放下筷子,起身道:“我吃饱了。”
然后快速起身去了洗澡间,关上门捂着嘴没忍住笑出来,她发现陆聿坏起来是真坏。
吃完饭陈尧他们就走了,姜念从洗澡间出来时,看见几个人穿着单薄的衬衣,额头都是汗,手里拿着外套也没穿,顿时觉得宋团长送的这个鹿鞭酒是真厉害。
她忽然一顿,转头看向陆聿,发现他也没好到哪去,穿着单薄的白衬衣,袖子挽起,额头也冒了许多汗。
姜念:……
这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在他们走后,陆聿把碗筷收拾干净,姜念把桌子擦干净,打扫干净,等忙完后才走进厨房,陆聿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她担忧的问了一句:“你怎么样?”
陆聿把碗筷放进柜子里,转身看向挨着菜板站着的姜念,声音哑了几分:“还好。”
他身上带着酒气,靠近她时,酒气也逐渐将她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