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人抱起,轻轻抚摸脖子上的掐痕:“是不是很疼?我给你舔舔,以后别不理我好不好?不然,我也不知道我疯起来会做……”
“不疼。”江弄莲打断男人的话,迎上那双暗沉的幽眸,神情淡漠,冷冷道:“一个死人,怎么会知道疼。”
楼裴寂脸色一沉,死死掐着江弄莲的腰,咬牙切齿道:“你非要惹我生气是不是?”
“既然生气就继续掐死我吧。”江弄莲桃花眼黯淡无光,再也没了平日耀眼的光彩,虚弱的嗓音带着一丝自嘲。
“反正我只是一个玩物而已。”
“掐死了,再找新的。”
说罢,江弄莲虚弱地阖上眼帘。
他漂亮的脸上罩着头纱,受伤的左手微微轻颤,腕上的红绳被鲜血浸湿,像一只失了魂的破布娃娃,拒绝再有任何沟通。
“你……!”
楼裴寂气得险些将牙咬碎。
他阴恻恻瞪着怀里的人,幽深的狐狸眼愈发冷冽,浮起了令人窒息的凌虐欲。
玩物是吧?
今天就要让这朵不知好歹的莲花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的玩物!
“既然你不愿说话,那就别说了。”
楼裴寂撕下一块儿纱布,直接连同头纱一起,将江弄莲的唇缠住,
旋即。
彻底扯裂婚纱。
将伤痕累累,浑身都沾着血迹的江弄莲,粗暴扔在轮椅上。
“嘭!”
江弄莲咬牙闭着眼。
感受着男人侵略的气息,带着无法遏制的怒火卷席而来。
“作为玩物,我今天可不会用灵力帮你恢复身体,缓解疼痛。”
“你猜自己能坚持多久?”
楼裴寂的嗓音低哑得渗人。
他用尾巴将江弄莲的四肢禁锢住,缓缓贴近,俯下身弯腰时,黑发覆盖银发,将冰雪似的美人衬得冷清脆弱。
注意到江弄莲苍白的脸庞,浑身的伤痕,男人眸底的暴戾蓦地散了几分。
就这病恹恹的身子。
若是真往狠了欺负。
肯定……
一个小时都坚持不住。
纵使心底再气,终究心疼不忍,楼裴寂低叹一声,放软了语气。
“宝贝儿……”
楼裴寂捏着江弄莲的下巴,强迫他转头,看着自己:“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主动亲我,我就放过你,带你离开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