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双手重刀,在他手里这瞬间挥舞下去却像是一道黑色的空气!
“嘎........啊......?”
这黑色的长刀像是劈柴一般狠狠的镶嵌进了那个苍老的人头里,劈开稀疏的长发,劈开坚硬的头盖骨,劈开血肉,劈开大脑,劈开所有的面骨。
这把刀在魏莪术不讲理的巨力下不讲道理的深深的砍到了那个异常头骨的下嘴唇!竟然是把沿途的那些骨骼肌肉都一切两半。
异常发出了虚弱的嘎嘎声,又带有不解,为什么这个人没有丝毫的惊恐?为什么这个人没有丝毫的犹豫?为什么这个人的刀这么快?
它不需要理解,因为它已经失去了生机,它就这样在惊愕之中,两侧细小怨毒的眼睛随着被切成两半的头颅缓缓向两侧倒去。
霎那间,黑色的鲜血从胸腔和只剩下半的嘴里猛烈的喷洒而出,血雾迅速的让车顶被暗黑色污染,呲呲的响声像是细小的晚风。
魏莪术的这一刀无论是速度还是力量,甚至是那一瞬间的时机把握都极为精准迅猛。
他这一刀像是甩出去的斧头那般沉重迅猛的甩进了门后的异常头骨里,直接把整个头颅都彻底的切开。
但无论是分开的头颅还是溅起的黑血都无法让他的表情有任何的变化,魏莪术平静的就像是丢了个垃圾一般平淡。
因为他知道,这一切并没有结束。
在劈出那惊人的一刀后,魏莪术的右手迅速的松开了握着的刀柄尾部,反手握住了腰间的那个剑柄,随着扭腰的发力,一道黑色的寒光炸雷一般从他的腰侧黑鞘里猛地炸开。
那是之前摆在桌子上,之后被他别在腰间,现在被他猛地反手拔出鞘的黑色铁剑。
这把剑通体黝黑,只有刃口均匀的带有一层打磨过的刃口冷光,只有这一抹剑光能够在黑暗里反射出光彩。
这把剑在魏莪术反手握持的手里像是一个无坚不摧的铁钉,随着他的猛然转身,极为精准的刺中了他背后黑暗中的某个东西。
那是一个与刚刚劈开的老人头颅完全一样的干瘦黑色颅骨,只不过更加的细小,更加的迅速,更加的不像是人类而像是某种巨大的昆虫。
它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的偷偷爬过了车厢,一直等待魏莪术打开那扇门,这样它便能与那扇门后的异常一同袭击,就算那个异常没能一照面击毙魏莪术,它也能等待两人缠斗起来的时候伺机而动。
但很可惜,它没想到魏莪术的刀那么快,反应那么冷静,但它最没想到的还是这反手的一剑。
巨大的力量随着反手的剑贯穿了它的头颅,硬生生的把它腾飞而起的身躯横向的砸在了列车的顶端,继而连同它的头颅与车厢的铁皮一同狠狠的贯穿。
黑色的鲜血在另一侧靠着车厢喷洒了出来,巨大的力量穿过头颅与铁皮,把车厢的玻璃也一同震碎,一整把长剑竟然只剩下一个剑柄留在外面,整个剑身都没了进去,从车厢的外壁突出了一个小小的剑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