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炉五品初级完美回灵丹出炉，川柏有些麻木了，他想着自己是不是要炼制一些护心丸，不知道自己这年迈的心脏有一天会不会承受不住洛九笙带来的震撼。

当洛九笙收起玄冰寒炉，把五瓶丹药放在川柏面前时，对上她明亮的双眼，川柏第一次有种老师面对天才学生的挫败和无力感。

他原是想着洛九笙晋级这么快，会不会忽略掉基础，所以想着让他炼丹，如果有什么不足，他及时指出来，查漏补缺。

但是从头看到尾，洛九笙无论是药材处理，还是精华提炼，以及后面的结丹手法，都无可挑剔！他甚至觉得洛九笙的基础或许比他这个九品炼丹师还要好！

川柏突然庆幸自己修炼了这么多年，晋级到了九品炼丹师，不然他还真不知道后面要怎么教导洛九笙。

眼下他确定洛九笙的基础没有一点问题，放下心来。那么接下来教学计划也就按照五品初级炼丹师的水平来制定了。

不过，慢慢平复心情的川柏，回想了一下洛九笙炼丹的过程，突然觉得洛九笙的炼丹手法有些眼熟，很是精炼，跟他们凌霄宗教习的普通炼丹手法有些相似，但是很明显洛九笙用得手法更好一些。

川柏觉得自己好像在哪见过，这手法跟自己自创的炼丹手法也有一些相似之处，难道是云裳传给他的？可是云裳曾经也试着自创炼丹手法，却总差一些火候。

越想越奇怪，于是川柏直接问道：“你的炼丹手法是跟谁学的？”

洛九笙看着川柏的脸色从震惊到平静，又变得疑惑，正要出声询问是不是丹药有什么问题，就听见川柏问炼丹手法。

她如实答道：“是跟我师父学的。”

“你师父鬼医？不是你娘教的？”

洛九笙回忆了下原身之前的炼丹手法，是从洛云裳留下的手记中学的。

“根据我娘留下的手记，我摸索着学习了一种，后来遇到了师父，师父传授的炼丹手法我用起来更顺手。”

“你用你娘留下的炼丹手法再炼制一炉一品回灵丹我看看。”

洛九笙照做，不一会儿一品回灵丹就炼制好了，虽然炼丹手法不同，但依然是完美级丹药。

川柏若有所思，“这确实是你娘初入凌霄宗时学的炼丹手法，不过为什么你师父的炼丹手法跟凌霄宗的手法有些相似呢？”

他这么一说，洛九笙也发现了，虽然便宜师父教得手法更加精妙，但是两种手法好像师出同源。之前洛九笙倒是忽略了这一点。

师父还认识宗主凌战，莫非师父也是凌霄宗的人？

“你再用你师父教的手法炼制一遍丹药。”川柏的声音响起，语气中似乎夹杂着一丝不可置信。

洛九笙依然照做，或许她马上就要知道便宜师父的身份了。而且参考今天掌门有些奇怪的态度，洛九笙觉得师父身份暴露也不会对她有什么不好的影响。说不定还会有意外收获。

一品丹药的炼制很快，洛九笙刚刚结丹收好丹药，川柏忽然站了起来，大惊失色道：“你师父竟然是小师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