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转身,就看到霍烟两手插在睡袍兜里,若有所思地问她:
“刚刚在想什么?”
蓝苏疑惑:“什么刚刚?”
“照镜子的时候。你洗完脸站了很久。”
“你管我想什么?”她的气还没撒呢。
“也是。”
霍烟从她手里接过早餐托盘,端到餐桌上一碟一碟往桌上摆。
“反正你想什么,也不可能想昨晚那个吻。”
蓝苏气不打一处来——这人还有脸提?真是无耻!坦荡荡地无耻!
“我还就是想的那个吻。”
她找到反击的办法,接着说:
“我最近要拍吻戏,正愁不会呢,你免费教我,我为什么不学?就是没想到,原来你的吻技也不怎么样。”
打击一个自尊心强的人最容易的一点就是,告诉她,你也不过如此。
果然,摆放瓷碟的手一顿,将蓝苏的话前后重新过了一遍,转头,眼中已经浮现几分不悦。
“吻戏?”
蓝苏坐到餐桌对面,“对。”
“你演杀手,怎么会有吻戏?”
“杀手怎么就不能有吻戏了?”
“跟谁?”
蓝苏唇角下沉,心说这人的重点难道不是“我觉得我的吻技很棒”么?怎么纠结她拍吻戏了?
那颗头骨饱满的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不明白,抬头,递给她一个无所谓的眼神:
“一个演员。”
于是,一段各自在双方心里埋下炸.弹的对话到此终结。
枪击案的新闻越闹越大,国内的热搜榜被霸占三天,连大使馆也派了专员来跟进案情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