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屏住呼吸,看着那毛茸茸的一团,心底忽然生出了势在必得的劲儿。
一鼓作气飞扑了过去……
兔子虽是反应比人要灵敏得多,奈何它脚上有伤,想逃已经来不及了,竟还真被宁岁巧给按在胸前。
宁岁巧尚且来不及开心,紧接着感受到一阵疼,连人带兔齐齐沿着陡坡朝下滚去。
……
再次醒来时她已跌落进两陡峭山脊间的深峡里,浑身上下疼得厉害,衣裙染上了好多泥巴,破烂不堪。
“幸而兔子没被你压死。”
身后传来声响。
她惊惧万分回头,待看清那人时松了一口气,结结巴巴道:“居……居然是你?”
“若不是我只怕你要惨死在这深峡里了。”
“什么意思?”
“皇上的妃子就这么笨的吗?”他反问。
宁岁巧听后气急败坏,指着江恙满脸防备的问:“你究竟是何许人也?为何我先前不仅在御花园遇到过你,而且你还将自己的折扇遗落在我宫里?”
“你猜?”
“你……你该不会是爹爹的死对头派来害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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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儿,宁岁巧又开始紧张,急得双腿打颤险些站不稳。
她的一番话和举动将江恙逗笑了,于是江恙故意板着脸朝宁岁巧步步逼近。
宁岁巧急得双手交叉抱在胸前:“别过来,我祖父可是老国舅爷,我姑奶奶是当朝太后,我表叔是当今圣上,你若动我一根汗毛,日后必定死无葬身之地。”
江恙因此笑得更欢了——这小姑娘可真有意思,自己还什么都没问,她便叽里呱啦如同倒豆子一般将自己家世抖落了个干净。
“你若还想活命的话还不速速将我送走,我必定不会将遇见你之事说出来,你放心吧,我可以用自己的身家性命起誓。”
“咳咳。”江恙清了清嗓子,唇角微勾,“我不要你的身家性命。”
“那你要什么?”
她稍微冷静下来,仔细盯着江恙,如今他怀里还抱着那只受伤的野兔,也不知他施了什么巫术,那兔子在他大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下异常安静,甚至还用小爪子蹭了蹭他的衣袖。
能让野兔如此亲近,想来……他也不是什么坏人吧?
“只要你愿意放了我,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当真?”
“自然当真,我有钱,我是宁府嫡孙女。”
江恙闻言哑然失笑,眼底似盛了无数星光,一时间竟令宁岁巧挪不开眼。
他看向痴痴的她,步步逼近,直至将她堵在角落,退无可退。
“我不要那些。”
“那你要什么?”
他的唇慢慢凑近女子嫣红脸颊,仿若又回到了那夜客栈后院……
却在快亲到一块儿时戛然停止,伸手柔柔地抚摸了一下宁岁巧红唇:“我要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