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越来越有吃软饭的潜力了,只要沈流年肯养她,也不是不可以。
“姚厘说先皇后......你阿娘,是让人害死的?”一国之后,能让人害死,那皇帝的后宫也太松散了吧。
沈流年对于这个消息是很震惊的,南秦后宫甚至不如她家后院严格。
云丞淮思索了一会儿道:“她们害死阿娘的动机,肯定是为了皇后之位,甚至是东宫之位,最终得利者有很大的可能是凶手。”
当了继后,自己的乾元成了半个嫡出,鲁国公府一跃成为皇亲国戚。
再加上姚厘的话,各个方向都指向老七党,就是不知道太女姐姐知不知道这件事。
她觉得,要是太女姐姐知道,必定不会让老七党存活至今的,鲁国公府哪能成为现在权势最盛的府邸。
沈流年认同她的话,“你说的没错,先皇后的去世,鲁国公府一步登天,老镇国公去世后,现在是实际的勋贵之首了。”
八大国公府,如今就剩下了两家还活跃在权力中心,可惜新任镇国公,也就是她的姨母,近两年开始沉迷约上一群朋友,去上都城的郊区,吟诗作对,不务正业是她的标签。
反倒是鲁国公府如日中天,权势正盛。
云丞淮拿起旁边的毛巾,直接抓起沈流年的小腿,帮她擦去叫上的水渍,然后让她先上床上。
然后用毛巾又给自己擦了一下,把洗脚水端到马车外面,她刚把水盆放下,就有人慌忙接过木盆。
云丞淮回到马车里面,沈流年已经坐在床上了。
今夜过去,明日一早赶路,预计下午就能回到上都城。
外出官员回京第一件事就是要去找皇帝汇报,不然就会被说成是无君无母的混账。
她倒是不介意外面的人怎么说自己,她只是觉得多一件事,不如少一件事。
而且,她也有一件事,需要着急见到皇帝。
想到这里,云丞淮忽然想到一件事,“夫人,正如你猜测的那样,姚厘让我在她见到皇帝之前,保她性命。”
沈流年挑眉,想到了那个赌注。
果然,她笑着说道:“夫人,你赢了,奖励是亲我一下。”
她故意把脸凑近,示意沈流年亲自己。
但是沈流年怎么可能会亲,以她的性格,像这种主动亲人的事情,她是根本做不到的。
云丞淮当然知道,所以她只是在逗沈流年玩罢了,没有真的想对方亲。
结果下一秒,外面一阵嘈杂,两人一起扭头看向窗外,随即转回来对视,正好唇碰到了唇。
软软的,好闻的香味在鼻尖萦绕,让人心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