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不能都要?”
站在沈流年的视角,以为云丞淮问的是她自己。
云丞淮现在的情况就是夺嫡跟就藩二选一,但沈流年觉得这两件事情并不冲突。
按照她的规划,能很容易的把西凉包括西北掌控在手里,然后以此为基础向外扩张。
当然了,那是她,沈家在西北有基础,要是她再得了湘州,就会如虎添翼。
云丞淮可没有西北,只有湘州,想要发展起来不会太容易,却也不是不可能。
“都要吗?”云丞淮想了想,如果她当初放沈流年走,那么对方说不定真的可以都要。
好吧,果然都怪她。
沈流年有些疑惑,为什么自己越说,她的状态就越不好?
“你可以先就藩,慢慢的发展自己的势力,等到上都城夺嫡进入尾声之后,再如神兵天降一般,强势夺取皇位。”
沈流年觉得自己说的比唱的都好听,话说的很容易,做起来就难了。
云丞淮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她知道沈流年在安慰自己。
对方在用自己的方式逗她开心,她呢,确实忍不住笑了。
“夫人,你说的有理。”她笑着应了一声,又道:“夫人真的要跟我一起去祭祖吗?”
“自然要去。”
沈流年不仅是想从云丞淮的嘴里得知,她的魂不守舍是为了什么,还有一件要紧的事情,暗网得到消息,有人要在太庙祭祖时做手脚。
这样的事情,没有瞒着云丞淮的必要,沈流年把消息的渠道跟内容都讲了。
“是刺杀?还是伪造天谴?”
这样的事情太多了,为了证明皇帝无德,在一些祭天地,祭祖宗的活动上,搞出一些事情。
让百姓以为皇帝不修私德,不配为皇帝。
沈流年摇摇头,“不知。”
“这么危险,那你更不能去了。”
云丞淮试图阻止沈流年参加这么危险的场合,有孕之人不一样,需要重点保护。
沈流年的态度很强硬,“不行,我必须去,暗网查到,有人想要把这次事件推在沈家的头上,到时不仅是我,还有你,都逃不了罪责。”
沈家远在西北,只有一个沈流年在上都城,对方的栽赃冲着谁来已经很清晰了。
沈流年是她的妻,要是暗卫的消息准确,对方是想通过沈家,把事情栽赃到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