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朝律法,诬告者,棍二十,就是不知道诸位大人的身板,能不能挨二十棍了。”
“还有啊,你们说本王跟大理寺勾结,什么是勾结?与大理寺共同办案是陛下的吩咐,把犯罪奴仆送往大理寺是我朝律法,本王没有动用私刑,这就叫勾结?”
“本王赐奶娘豪宅,供她家孩子读书,怎么叫她无所依了?”
“至于所谓的夜闯皇宫,无视宵禁,本王去皇宫时,皇宫可还没有落锁,当然了,本王确实是在宵禁时回的府,但本王是有事面圣,情有可原,寻常官员宵禁夜行,只要有正经事由,都算无错,怎么到本王就不行了呢?”
“该不会本王赈灾,查案有功,有些人看不过眼了,连本王惩治个奴仆都要拿到朝堂上说,当朝堂是你家后宅,还是集市?”
“还真是面子当鞋底,好厚的脸皮。”
云丞淮劈里啪啦的一顿输出,说的人哑口无言,毕竟她们弹劾的这些,本身就站不住脚。
谁家不处置奴仆,堂堂王上没有动用私刑,反倒是把人送到了大理寺,本就是天底下独一份了,她们倒是真敢拿这个弹劾。
还有所谓的跟大理寺勾结,当真是想一出是一出,丝毫不动脑子。
接连的弹劾,更像是老四跟老七的破防发疯,只要是有可能在皇帝那里给她上眼药,不管是什么,都要拿出来遛一遛。
本以为她的话,让那些人闭嘴了,下一秒居然还有人跳出来道:“那殿下为何不再让奶娘上门?”
“她偷了王府财物,本王肯放她一马,已经是天大的恩惠了,既然这位大人如此慷她人之慨,不若把她带回家养着,顺便散尽家财,帮助上都城的乞丐吧。”
此人当真是脑子有病,说话是一点儿不过脑子。
这足以看出来,老四跟老七急了,只想把她赶走。
这时,终于有人说了一句,带脑子的话。
“陛下,楚湘王殿下的这些事情情有可原,况且这些都私事情,还望陛下不要怪罪。”
云丞淮只觉得自己喝了一杯好茶,扭头看过去是右相,怪不得说话有水平多了。
话说的她确实有罪一样,自己再求个情,那她岂不是还欠个人情啊?
她嗤笑一声,“右相此言差矣,不知本王何罪之有,需要陛下不要怪罪。”
“若右相有证据,烦请拿出证据来,否则不知道的人,还真以为本王有罪。”
她不需要讨好南秦朝堂上的任何人,对她来说,就藩才是目的,只要她强势归来,这些人不足为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