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云丞淮还是提醒了一句,“不得欲加之罪。”
“诺,陛下放心。”
说实话,那些皇女们多多少少都有罪名,有的该当死罪。
以赵哲的能力,绝对能把这件事完成的很好的。
云丞淮想了想道:“朕决定于六月一日颁布新法。”
有了新法在,更能约束那些官员。
赵哲在心里算了时间,“是,陛下让人办的报纸厂已经办好了,还有活字印刷需要的模板已经运送到了报纸厂,若陛下的手稿好了,臣马上就能让报纸厂印刷。”
“修改的差不多了,最晚后日,朕就抄一份新的给你。”云丞淮叮嘱道:“书厂那边要加紧印刷,务必保证举人往上的读书人里面,手里都有一本南秦新的律法书。”
“诺。”赵哲立即应声。
吩咐的差不多了,云丞淮就让赵哲走了。
她叹了一口气,“你说,我让阿姐回来是不是错的?”
不然怎么总有人惦记着阿姐,她没想到的是,提出这个办法的人居然是许拓。
但许拓应该只是为了国民着想吧,这样一个如玉君子,不至于跟阿姐过不去。
沈流年签起她的手起身往外走去,“什么是错?什么是对?放她在安国寺等死是对吗?”
“什么样的选项,都会造成不同的后果,她若死,那是一了百了,可你余生还会开心起来吗?她回到皇宫必须有一个名义,也就是太上皇。”
“你现在是皇帝,是一国之君,满朝文武都会揣测帝王心思,未必没有人猜你其实想杀了太上皇,只是为君为妹,无法动手罢了。”
“总有人猜错你的心思,然后进行一些让人厌烦的事情,还有人单纯是不想让你好过。”
“魏淑,你还记得吧?”
云丞淮点头,她当然记得,裁撤四方司,魏淑已经抓到牢里了,按照时间,大理寺判了秋后问斩。
一个魏淑而已,既然已经判决了,她就没有过问,老婆怎么突然提起魏淑。
“她跑了,在前日。”沈流年顿了顿继续道:“大理寺的一个狱卒是四方司的暗线,偷偷放走了魏淑。”
云丞淮蹙眉,“许拓没让人去抓?”
“派人去了,还通知了巡防营,可是人就跟蒸发了一样,不见踪影。”
“魏淑在上都城有内应。”除此之外,没有人能在大理寺跟巡防营的联合封锁下,逃离上都城。
“嗯。”沈流年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