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海来的路上已经听下人说了,其它人虽是有些伤,但也是轻伤,唯有曲笙的病症有些严重,发了疯。怎就会发了疯呢。
林建海望着自己的女儿,心里一瞬有些心疼,并没有责备,声音温和的问道:“你可有受伤?”听说曲笙见人就咬,自己的女儿平常最是与她亲近,他的担心并非多余。
林夕昭摇了摇头,道:“没有,女儿没事,是我不好,不该为母亲做这场法事,不若笙儿也不会……”林夕昭说着,眼泪也下来了。
她不怕担责任,可她怕曲笙有个好歹。
“夕昭妹妹,不关你的事,笙妹妹或许该有此劫。”曲霆顿了一瞬,看了一眼还在看诊的大夫,又道:“她不会有事的。”
林夕昭闻言,心中的那份自责并未减退,她随着曲霆的目光望向了曲笙。
片刻后,大夫起了身,从药箱里拿出了银针包裹,帮着曲笙扎了几针后,才对众人道:“曲小姐只是受到了惊吓,不过她的身体此刻有些虚弱,还需调养。小人给她开服安神的药,喝下去保准第二天一点事都没有。”
众人闻言,面露了一丝喜色,林夕昭更是在大夫离开床边后,走过去,捧住了曲笙的手,放在脸颊处贴着,目光里满是柔软。
她真是快要被吓死了。
曲霆跟随着大夫去取药,曲钰则回府去告知了曲继年和金云斐。曲家人在得知后,全都来了相府。
林建海原是以为曲家是来兴师问罪的,但却没有一人将这责任怪到林夕昭的身上。不仅如此,金云斐还要检查她是否有受伤,拉着她的手,心疼的将她抱在怀中。
“笙儿今日受了惊吓,大夫说不宜挪动,今日就先让她待在这里吧。”林夕昭与金云斐商量着说道。
金云斐闻言,点头道:“好,都好,只要你们两个都没事就好。”
林建海坐在一旁,望着她二人母女情深的样子,想到了自己过世的夫人,垂下眸子。自己的女儿何曾不是这般,被母亲宠大的。
曲家的人,待自己的女儿确实没话说。
“林贤弟,可否借一步说话?”曲继年侧目看了一眼林建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