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路。”
金酩筠来到一个小宅院外,里面的下人都被聚集在了一起。金酩筠此时方知道, 这里是林夕昭名下的院子,之前她曾常来。
看着侍卫拿过来的画像, 金酩筠看了许久。
这幅画像,是曲笙为林夕昭的画的, 看得出来,那时候年纪还尚小,尚未退去稚嫩。
金酩筠将画像慢慢卷起来,看着这些人,并未为难,只是命人在这里看管了起来。
金酩筠坐在马车内,拿着画像朝着巷外走,忍不住又将画像打开看了起来。
若他们金家履行了当年的婚约,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了,林夕昭也不会这般排斥他了。
寻找了一夜的金酩筠,坐在马车内抱着画像,眼底灰暗,侍卫们穿梭在大街小巷之内,却没有一个带来寻到林夕昭的消息的。
“陛下,冯侯爷醒了。”一名看管冯宿高的侍卫,急忙来禀。
金酩筠闻言,萎靡的身子直了起来,掀开马车帘子,来了气,道:“去冯宿高府中。”
金酩筠此前已经将他的家眷全都聚集在了一切,府中的人,全都在院子里,都在等着冯宿高醒来。
可醒来的冯宿高,依旧有些昏沉,金酩筠的车驾抵达,连马车凳子都没放,金酩筠便跳下了马车。
金酩筠迈着火急火燎的步子,一进门便冷哼道:“冯侯爷借酒消愁,愁也可消了?”
冯宿高方才便听到有人来禀,陛下来了,可他偏要躺在榻上装作起不来。这会金酩筠进来,听到他的声音,冯宿高忙起了身,借着醉态的样子,看向了金酩筠。
金酩筠见他下榻,朝着自己晃悠的走来,也不行礼,蹙起了眉头。
“贤婿,你怎么来了?”冯宿高踉跄要去迎接金酩筠,却在快要碰撞到金酩筠的时候被他躲开了。
会武的冯侯爷,也因此摔在了地上。金酩筠撩了下自己的袍子,嫌弃的睥着冯宿高。
冯宿高借机撒泼不成,坐在地上索性不起来,抬头看向金酩筠,一拍脑袋,道:“哦,我忘了,我女婿已经成了九五之尊了。”
金酩筠听着他醉酒的声调,不耐烦的问道:“你把朕的皇后藏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