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以金酩意的性子,怎么可能会让一个不喜欢的人与她同榻呢,虽然第二天被蹬了下去,可她到底是抱到了人了。
“你说你喜欢我,说你不会丢下我,可你一去数月不返,你如何与我解释?”金酩意还是生气的。
祝明岸将她丢在金家,说好来说服她的家人的,可祝明岸却忽然跑了。她金家经力了那么大的变故,祝明岸却下落不明。她在这座仅仅来过几次的深宫之中闭门不能外出,她被她们金家软硬兼施派去与曲笙议和。
自己的父亲死于北疆,哥哥也被北鞍国刺客刺杀,母亲被囚禁整日疯癫,那个时候祝明岸在哪里?
待一切尘埃落定,祝明岸才来寻她,她怎能不气。
“我……”祝明岸低下了头,睫羽轻颤着,心里也曾懊悔过,为何不带金酩意一起走,可若重来一次,她还是不会带走金酩意。
她去调查粮草一事,本就是冲着金家去的,金酩意回去的时候,从她帮着她套小侄子的话便知道,金酩意是不知道此事的。若是金酩意知道她哥哥要背叛曲家,以她的性子,必然要去质问,届时,连她也走不了。
且祝明岸查到蛛丝马迹时,已经是结束的时候,之后她回到寿林,辗转多个国家,若这些国家不答应她的要求,她定然会客死他乡,但总归是,她没有不相信金酩意。
“我祝家承蒙曲家照拂才有今日,曲家有难,我不能放任不管。”祝明岸望着金酩意,神情愧疚极了。
“那就可以将我丢下不管不顾?”金酩意质问。
“我没有不管你,你待在金家是最安全的。”祝明岸努力的解释着,就算金家失败了,曲家也会顾及血亲不伤害金家人。
曲笙是个重情义的人,金云斐又最是喜欢金酩意,怎么可能会让她死。
“说来说去,都是要将自己瞥干净,难道你就一点错都没有吗?”金酩意其实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了,祝明岸所做都是仔细思考后实行的,可她还是觉得当初祝明岸就该把她带在身边。
她已经是她的人了,无论何种理由,都不该丢下她。
祝明岸听着金酩意不想讲道理,只想问她的罪,很快便知道症候所在。
“我有错,错不该将你丢下,错在不该与你分开,错在太过自信,你还会在原地等我。”祝明岸说着故作委屈的眼中有了泪。
金酩意随着祝明岸的话,越发的舒朗,可听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心里又有了气,“你——”祝明岸将最后一个罪名扣在自己的身上,又瞧见她故作可怜的样子,气的哼哧哼哧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