矛坎忐忑不安的从太坤宫。他担心呼莫被讷木太后算计,一旦有什么越轨的行为,那些护卫一定毫不留情的出手。
不过,他转念一想,看到吉木可的样子,他们好像真的很熟悉,不会对呼莫有什么不利。
“两个心心相印的疯子,怎么会有事呢?”这样想着,矛坎也就释然了。
其实,矛坎的担心确实是有道理的。作为正常人,不可能理解非正常的事情。
吉木可与呼莫在一起,就是两个非正常的事情。
“我们应该是在那次掉入双泉山火山口时穿越到这里的。”呼莫说,“可是,那又好像是十多年前的事情,这么多年没有记忆,而现在出现了,真的不可思议。”
“我也是,”吉木可说,“我是前一段时间才到这里,可是他们都说我已经痴呆了五年,而且总说自己是卫铭,还有薄文宇、薛令来等等。可我一点记忆也没有。”
“护国大将军尼亚加的儿子阿古耐应该就是薛令来。”吉木可说,“我记得我好像很多年前来过这里两次,都是龙族三太子卓尔单迎接的,当时王靳薇和薛令来都知道自己是现代社会来的。可现在怎么又不知道了。”
“你的王后加玛不就是王靳薇吗?”呼莫说,“我隐约记得当年加玛的父亲达尔谷给我治病时,我见到加玛觉得眼熟。”
“你现在把阿古耐找来,我看看是不是薛令来。”呼莫说。
“好,”吉木可说,“张东,把阿古耐找来。”
“我也没有见过他。”吉木可说,“我本来想见他,加玛说这五年来我总是找他问是不是薛令来,弄得他都不敢进宫了,所以,我就没有见他。”
“一会儿见到他,你不要问这问那,他把我们当成疯子。”
“我早就是疯子了。”呼莫说。“还有加玛,你也让她来,我们来个同学聚会怎么样!”
过了一会儿,阿古耐进来,晃动着肥胖的身子,跪在地说,“臣阿古耐参见国王陛下!”
“免礼!”吉木可没有像见呼莫那样,而是正襟危坐,表情沉稳。
吉木可指着呼莫说,“你可认识他吗?”
阿古耐站起来,看着呼莫,“当然认识,这不是东营营帅呼莫吗!”
呼莫走过去,“对不起,我最近脑子有些问题,过去的事情都忘了,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阿古耐想了想,“好像是很久之前吧,那个时候你我好像脑子都有点问题,在沃买达尔谷那里做法事。当时你好像比我重,我当时已经快好了,所以有记忆,你那时可能没有记忆。”
“你也有过这种病?”呼莫问。
阿古耐脸色有些难看,“我不过是有些失忆罢了,不像你,疯子!”显然,阿古耐对呼莫有些轻视。
“也不像我,”吉木可站起来走过来,拍着呼莫的肩膀说,“我和呼莫是一样的。而且,他还是我的好朋友。”
阿古耐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王上恕罪,臣弟口误,臣弟口误。”他把头顶在地上不敢抬起。
吉木可看着呼莫,两人偷偷的乐着。
“觉对是薛令来,你看那身肉和那个小眼睛。”呼莫说。
吉木可点点头,“这小子现在狂得很,得好好收拾收拾他。”
呼莫做了一个OK的手势。
“起来吧!”吉木可装作生气的说,“以后对呼莫要以礼相待,不得有半点怠慢。”
“是!”阿古耐扭着肥胖的腰,坑坑吃吃的站起来。冲着呼莫拱手说道,“请营帅原谅,小弟有眼不识泰山,营帅大人大量,小弟在此赔不是了。”
“不敢当,”呼莫的,“您是护国大将军的儿子,又是国王的夫努,我一介草民,又是疯子,受不起!”
阿古耐的额头上渗出汗来,“营帅原谅,是我口误,对不起,对不起 请您原谅!”
“让我原谅可以,”呼莫说,“二十个俯卧撑。”
这是当年他们在学习时,卫铭和薄文宇惩罚薛令来常用的办法。
“什么俯卧撑?”阿古耐瞪着小眼睛,一脸茫然。
“好了,”吉木可说,“他不会,算了吧!”
“张东,吧王后请来!”吉木可说。
“回王上,王后正和赵舒淇小姐赏花。”张东说。
“赵舒淇?”
吉木可和呼莫异口同声的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