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出了什么事?”谢昭然喝了茶润了嗓,轻声问道。
萧丽驹本就是为传消息来的,见谢昭然认真了起来,倒也不开玩笑了。
“母后听了皇叔的,要带女眷去鹤鸣寺诵经祈福,日子就定在送父皇棺椁去皇陵的那天。”
“那日,煜王奉旨入皇陵,他若是不甘心,那日应就是他最后的机会了。”萧丽驹说着担忧地望向谢昭然,“兔子急了会咬人,人到穷巷也会疯了般反扑。”
谢昭然点头:“我知道了。”
危机也是机会,若是煜王真在众目睽睽下做了什么,对日后萧丽驹的上位也是个助力。
“保护好自己。”谢昭然叮嘱萧丽驹。
萧丽驹冷哼一声:“那你怎么不把隐卫也给我些?”
谢昭然斜睨了她一眼:“我把整个禁军都给你了,你要还能让自己陷入险境,那死了算了,活着丢人。”
萧丽驹这些年在边境,好久不曾感受谢昭然的毒舌了,她这一句话气死人的能力倒是日益精进。
“你同你那心上人也是这般说话的?她受得了?”
谢昭然看傻子般看了她一眼:“我为何要同她这般说话,她又不讨人厌。”
萧丽驹狠狠地深吸一口气,很好,又被气着了,真是气死人了,谢昭然这是说她讨人厌!
她哪里不比师钰宁来的优秀,气死了!
谢昭然瞧着她青红脸上,想到一事,泛起笑容,笑得很是内涵。
“你要我喜欢有何用,我又不是北境的小公主。”
萧丽驹眉毛高抬,眼中闪过诧异:“你胡说什么。”
“怎么,北境的七公主,你不喜欢?你要不喜欢,怎么把隐卫留给人家?”
谢昭然笑萧丽驹也好意思问她怎么不给她隐卫,早在萧丽驹去边境时,谢家就将一半的隐卫给了她。
她倒是大气,一股脑全留给了北境的小公主。
“你也不怕被人揪住了把柄,说你私通外敌。”
萧丽驹慌忙解释:“胡说!北境一心想同大邺交好,如今是朝中奸佞把持朝政,这才屡屡在边境挑衅。”
谢昭然挑眉:“你怎么不否定我前一句?”
她说萧丽驹喜欢北境公主她不解释,说公主有问题,倒是急了。
萧丽驹脸色一僵,梗着脖子不示弱:“那是太离谱了,我懒得解释。”
谢昭然点点头:“知道离谱就好,你瞧瞧如今的局势,考虑些现实,不要存过多的妄想。”
萧丽驹拧了眉:“你说这话不觉得可笑?你顾虑过现实么?”
谢昭然笑了,笑得肆意笑得自信:“那是我知道我有能力改变现实,叫我想要的成为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