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陆怀启满脸不屑,“你爹帮陆振国破坏民主选举,陆振国替他兜当年的破事?”
“怀启……你怎么能这么说陆伯伯?”姚然又问道:“你不和我结婚是不是因为外边那个律师?你为了她受处分,这次为了销处分又差点丢了命,她真的有那么好吗?”
陆怀启的脸色冷了下来,“我说过,这次去K国跟处分没关系。”
“你这次可以不去的啊?”
“我陆怀启只要没死,多少次我都会去。”
姚然也不再提这件事了,转而说道:“怀启,你也知道,你就算是不和我结婚,陆爷爷和陆伯伯也不可能让你娶一个律师的。”
“跟你没关系。”
陆怀启又抽了口烟,脸上神情看不出喜怒。
姚然摸不准他这会儿的脾气,但还是不死心地问道:“怀启,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就真的没有喜欢过我一点?”
“没有。”
看他回答得干脆,丝毫不拖泥带水,姚然心里一阵抽疼,她又问了一句:“为什么?”
陆怀启皱眉道:“哪来那么多为什么,谁他妈不喜欢香菜还需要理由?”
……
姚然从病房走了出来,她看见门口站着的女人以后,笑着对她伸出了手。
“你就是姜律师吧?上次在人民公园我们见过,你好,我叫姚然。”
姜婉也伸出了手,两只手只是轻触了一下。
“姚女士有事吗?”
姚然从包里拿出了一次性湿巾,仔细地擦着刚才和姜婉握过的那只手,边擦边说:“也没什么事,就是提醒提醒姜律师。”
“什么?”
姚然笑道:“陆怀启的女人很多,姜律师也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姜婉道:“谢谢姚女士的提醒。”
姚然转身把湿巾丢进了楼道的垃圾桶里,回头看着姜婉,脸上是和煦如春风的微笑。
“怀启这会儿热乎你,无非是喜欢你这张脸,他从小到大的喜好都是这样,找的那些女人也都和你大差不差。”
姜婉打量了一眼姚然身上的白裙子,又看向了她脂粉未施的素净脸蛋,“这个我都知道,姚女士不也是在投其所好?”
“我们不一样。”姚然扬了扬下巴,“虽然现在是民主社会,但门第观念这个东西,陆家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的。我是怀启的未婚妻,将来是要和怀启结婚的,姜律师是明白人,破坏别人婚姻的事还是不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