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筱竹你这是敲诈勒索!你竟然还敢把录音给放出来!是江遇白花钱雇你污蔑我的对不对?他为了时愿,给了你多少钱让你这么做?”
于筱竹拿着手里水滴筹的单据证明反问陆浅歌,
“既然你说是我敲诈勒索你了,你这是承认水滴筹那一百万是你打给我的了?”
陆浅歌忿忿的道,
“水滴筹的钱不是我捐的!警局可以随便查我的账户!”
“相同的手法,同样的伎俩!陆浅歌你真以为自己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永远不会被人揭穿?”
一身深灰色西装的江遇白从门外从容不迫的走进来,虽然他已经脱下了那身庄严的警服。
但他英挺的身姿和一身的正气依旧让人肃然起敬。
“五年前你就让时家的司机**找到于筱竹的父亲,用三十万买下他的命,让他撞死陆秀萍!替你守住你诬陷时愿,害她入狱的秘密!再通过水滴筹的方式把赃款转了过去,顺利避开了警察的调查。
小主,
五年后又用同样的手法,收买于达强的女儿于筱竹,用钱操纵人心,把普通人的命不当一回事的肆意玩弄于股掌间!”
说着江遇白拿出**亲口承认是陆浅歌让他找人撞陆秀萍,并且事后也是他通过水滴筹给于筱竹母亲汇的款时,陆浅歌的脸色瞬间死白!
江遇白竟然去监狱里找了**,还能避开时家安插在监狱里的人,他们甚至没有得到一点消息!他是怎么做到的?
这对江遇白来说并非难事。
因为他去的时候经过了一番乔装,在记录上是以**儿子的身份去的,自然没有引起时家在监狱的眼线的注意。
薄霆枭看到江遇白眸色深深的看向时愿时,她回以江遇白一抹信任的浅笑。
两人旁若无人的对视,让薄霆枭暗暗握紧拳头。
她宁可相信江遇白,宁可找江遇白私底下帮忙。
却一直瞒着他,半个字都没有跟他讲过!
于筱竹拿着手里水滴筹的汇款单,把它撕碎后丢到陆浅歌身上,眼睛红红的说道,
“陆浅歌,不管是三十万还是一百万,我家人的命是无价的!这一百万我还给你!我绝不会用一个买走我爸爸性命的人的脏钱!”
于筱竹说着内疚的看了时愿一眼,
“我们于家已经欠了时愿一条人命,我也不会在我爸爸被你利用去伤害了时愿妈妈后,我再被你利用去做伤害时愿的事!我知道时愿她永远都不会原谅我,我也没脸求她原谅。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事实说出来!”
时璟寒沉着张脸,一言不发。
事到如今,他也没有这个必要,再庇护陆浅歌这颗弃子了。
于筱竹看着陆浅歌,坦荡大方的承认,
“盛少他是找了我,也答应帮我弟弟治病,让我不再受你的胁迫!但他对我唯一的要求,就是让我可以说实话!我自己做的错事,我愿意付出代价,但是你陆浅歌做的事,也休想逃脱法律的制裁!”
现场的媒体怎么都想不到,今天他们原本是过来参加薄太太的道歉会的,却怎么都想不到事情一再反转的到了最后,真相竟然是‘受害人’陆浅歌自导自演的一场陷害不说,甚至还牵扯出了雇凶杀人这种事!
“够了!”
桑美兰突然大喊一声,吓了众人一跳!
“根本就不是什么陆秀萍知道浅歌的秘密,才找人撞死她的!而是养大浅歌的陆秀萍她重男轻女,把我女儿推倒在炉子上,害的她整条手臂都留下了可怕的烫疤,是我恨不能陆秀萍死!我让佣人去告诉了**后,不知情的浅歌看到**要出门,还让他路上注意安全,**就错以为是浅歌的意思!
毕竟我老公是洲长,如果让人知道我背着他做构陷时愿的事,会影响到他的声誉。所以我就以浅歌的身份收买了于筱竹,在电话里伪装成浅歌的声音让她故意接近时愿,换取时愿的信任!这次也是我让人在浅歌的轮椅上动了手脚,让她一个没当心摔下楼梯,就是为了陷害时愿!
但是我以为浅歌摔下楼梯,最多就是摔断腿,我怎么都没想到她竟然会摔成瘫痪!我每天都在后悔,但也让我更恨时愿!所以我就买通人在拘留所里毒死,勒死时愿!我恨她!凭什么我的女儿被她害的这么惨,她却还能好好活着!”
就在众人处于桑美兰自爆的震惊中时,陆浅歌没想到桑美兰竟然会把她做的这些事全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于是她配合着桑美兰,装出一副脸色煞白,浑身颤抖的样子,
“妈,你在说什么啊?你怎么可能会做这些可怕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