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蓝色火苗燃起的烟雾,氤氲了薄霆枭凌厉的眉眼,墨色的眸子宛如寒潭般幽深冷酷。
时愿的全身就像瞬间被冻僵一般,陡然愣在原地。
她本就打算这次等念念出院以后,带她离开南洲前,再去看一下她的生母。
却什么都没想到,薄霆枭竟然抢先把陆秀萍转移到了其他地方,并借此来要挟她。
他永远会嘴里说着温柔的话,手上却要挟拿捏着她的软肋,让她像个任他摆布的玩偶一样乖乖听话。
被牢笼笼罩的窒息感,让时愿暗暗握紧拳头,只觉得一阵深深的疲倦。
江遇白沉着张脸的对上薄霆枭,
“一个植物人你也拿来利用,逼着时愿回到你身边,薄霆枭你不觉得自己太卑鄙可耻了吗?”
薄霆枭冷嗤一声,眯着眼的吐出一口烟圈,丝毫没把江遇白放在眼里,
“我跟时愿就算是离婚了,曾经也是同床共枕过,最亲密无间的夫妻,我现在要的是时愿的回答,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在旁边置喙。”
江遇白宽阔的肩膀挡在时愿面前,面色凛然的道,
“既然薄总承认是你绑架了陆秀萍,我这就打电话,请警方来约薄总去警局谈谈,你把陆秀萍绑去了哪!”
薄霆枭手指夹着烟,不急不缓的朝地上弹了下烟灰,抬眼看向时愿,
“时愿你说,我绑架你母亲了吗?”
时愿僵硬的抬手扯出准备打电话的江遇白,
“没有。”
“时愿你别怕他!警察会帮你把你妈妈找到,我也会派盛家的人出去找!你妈妈一定会安然无恙的!”
江遇白握住时愿的手,眼底划过一抹心疼。
只听时愿语气坚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