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再说,你们先回去,”李希说。
孙王要动手,得先看一下他是从哪里动手。
赵勋出去了几天没有回来了, 第三天才回到镇国公府。
“希儿,我有事与你说,”
赵勋的脸色很难看,眼中带着悲痛。
李希震惊,“出什么事了?”
“我刚收到消息,赵策在去边关的路上遇险,生死未知,我要去找他, ”
李希不可置信:“他不是带了一千的麒麟军吗?怎么会出事?”
“可能都死了,”赵勋一脸悲痛。
收到的消息就是一路上都是麒麟军的尸体,不见赵策。
很有可能是麒麟军护着赵策一路前往边关,中间遇到埋伏一跟追杀。
李希的脸色暗沉,“没有麒麟军,你一个人去更加不安全,说不定他们就是在等你出去,”
赵勋何尝不知道可能是这个结果。
但是他不放心赵策,更加不放心边关。
到现在还没查清楚到是谁在对赵策下手。
李希拉 着赵勋的手,“你去吧,小心一点,我会把家里看好,”
赵勋抱紧李希,在一起这么久,从没有分开过,现在要分开,赵勋心里极度不爽。
“你放心,我会早点回来的,你和儿子都在家里等我回来,”
“欧阳和周白都会随我一起离开,老宅那里你也要照顾一下,”
赵勋一边抱着一边叮嘱着李希,虽然是他要离开,要去面对风险,但是他更担心李希。
“ 好,我都知道, ”
赵勋在晚上只写了一封折子送进宫里,然后连夜出城。
晋王这边也收到消息,
“父皇,赵勋的话可是真的?”
赵勋留了一封信给晋王,让晋王 看住孙王, 必要的时候先杀之为快。
仁帝的脸色暗沉。
“对赵家人下手,在表面上看来是苗疆所为,可那个麻月离早就离开了京城,她也没有那么快的动作对赵策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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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下手的就是孙王,他知道赵策的行踪。
“父皇,户部的张浩是孙王的人,之前我查看了一下户部的账册,发现了好几次 问题。但都 被张浩以正当的理由和搪塞过去了。”
仁帝面色阴沉如冰,双手紧紧地攥着龙椅的扶手。
“好一个张浩,晋王,朕命查清楚户部的账目问题,如果有问题,立刻问现张浩。”
晋王双手握拳,“是,父皇,”
离先皇祭日 还有五天,皇宫内外都准备好了。
之前因为有晋王的突然出面,让户部的张浩不敢继续对祁晃施压,老实地按照要求把银子给了祁晃。
有了银子,祁晃尽心尽力的把事情办好。
晨曦尚未破晓,皇宫便被一层肃穆的氛围所笼罩。
通往太庙的道路两侧,白幡高悬,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发出低低的哀鸣,宛如为逝去先皇奏响的悲曲。
禁卫军们身着素白铠甲,神情凝重,如同一尊尊冰冷的石像般伫立在道路两旁,手中的长枪寒光闪烁,枪尖垂向地面,那是对先皇最后的敬意。
他们身后,是一列列身着丧服的宫廷侍从,手捧着祭品,有果蔬、美酒、珍馐,皆以白绫覆盖,无声地向前挪动。
太庙的大门敞开,从中透出的烛火在晨雾中闪烁不定。
门内,巨大的青铜鼎中香烟袅袅,弥漫在整个空间,那刺鼻的香味混合着清晨的湿气,让每一个踏入此地的人心头都涌起一股沉重的哀伤。
当钟声敲响,那沉重而悠远的声音在太庙上空回荡,祭祀正式开始。仁帝身穿最为庄重的丧服,一步一步缓缓走向先皇的灵位,每一步都承载着整个王朝的哀思。
仁帝在灵位前跪下,双手奉上祭文,
周围的大臣们也纷纷伏地,额头紧贴地面,整个太庙中只有皇帝诵读祭文的声音和偶尔传来的低声哭泣,为先皇的祭日增添了无尽的凄凉与庄严。
孙王跪在仁帝身后,神情冷淡, 手上拿着香柱,久久不曾插上。
有礼官面露疑惑,
“孙王 ,请上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