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嘉止对这位表叔没有多少耐心。
在表叔又把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他接了,“您有事?”
表叔听着镜嘉止一点温度也没有的话,心里边一凉,但是见不到镜老先生,又好不容易找到镜嘉止的电话,实在不愿意放弃这次机会,“嘉止,我有栋别墅,特别值钱,但是找不到合适的人接手,最近手头有点紧,你要不要搞点投资?”
这一套话,镜嘉止听过表叔对着爷爷说过无数次,爷爷怜悯他,虽然知道他说谎,但还是给了他很多钱。
后来,爷爷见他一点也不悔悟,就不再给他钱了。
后边他知道了表叔在拿不到爷爷的钱后,拿爷爷对家的钱来害他们。
他本来对这种人就没有一丝怜悯,从那之后更是厌恶至极,如今爷爷去了瑞士,便不再忍让了,“叔叔,我不是至善的人,没有那么多的怜悯,你做过什么事,我全部一清二楚。”
表叔听着他一点温度也没有的话,不受控制地哆嗦了一下。
镜嘉止不在意电话的另一端怎么了,继续说道:“您最好不要再给我们家任何一个人说这种话了,这是我的忠告。”
他还是给表叔留了一点面子,没有把话说绝。
电话的另一端一直没有传来声音,镜嘉止利落地挂断了电话。
云以思在镜嘉止下车有一会后,闻着一股淡淡的花香慢慢转醒了。
醒来一看,她发现身上盖着镜嘉止今天穿着的大衣,香味是身上大衣发出的。
她记得镜嘉止之前身上的味道是木质香和茶香的混合,所以今天的花香有些让她意外。
她的意识全部回笼后,开始找寻镜嘉止的身影,发现他在车外不远处打着电话。
外边寒风刺骨,但似乎对镜嘉止没有什么影响。
只不过他的眼神是冰冷的。
她见镜嘉止说完一句话,身上的气势变得像在老书店那次的一样,极具攻击性。
也不全是,现在的镜嘉止,还让她觉得有些危险。
可是,当她和镜嘉止对视时,他的攻击性也好,还是危险性也好,全没了。
镜嘉止挂断电话后,见云以思醒了,便回来了。
上车后,镜嘉止接过云以思递过来的大衣,穿上后,说道:“如果没有醒盹,我们缓一会,再去吃饭。”
云以思眼睛清亮,没有一丝困意,“睡够了,我们去吃饭吧。”
饺子店什么年龄段的人都有,所以很是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