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最最瞪大眼睛,双手在空中乱晃,“我我我不是他女朋友。”
“啊?”刘哥嘴巴张得大大得,想到了什么,呵笑一声,“啧,你们小年轻可真有意思。那你喜欢他吗?”
陈最最:“我……”
“哎,”刘哥觑着眼睛,“你别跟我说你不喜欢哦。不喜欢这个点就搁着等人家了,昂?”
“我没有在等他,我是回家,我家就住在华苑里。”陈最最脸上冲上一股热,着急辩解。
刘哥没有发现她的不自然,在听到华苑后整个人跟雷劈了一样,呆在原地。
“华...…华苑?”刘哥表情滑稽,“所以前几天你喊的五万,是认真的?靠,他妈周廷那小子跟我说你没钱!”
自顾自咒骂了一顿后,刘哥再次看向陈最最。
陈最最已经拿过已经做好的煎饼,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中布满思虑,她在为巨大的饼发愁。
“那你跟周廷应该是朋友咯?”
好像在她说出她家住在华苑,刘哥就不认为她会喜欢周廷了。
陈最最点点头。
刘哥咬着唇上干裂的死皮,斟酌着,不知道该不该说,纠结过后,还是说了。“小姑娘,既然你跟周廷是朋友,那我就不要脸多说一句,我看你家也挺有钱的,要不你主动借点钱给他?。”
陈最最闻言稍顿,慢慢阖上塑料袋,抬头看他。煎饼的热气顶上口袋,让她指尖也跟着发热。
“借钱?他怎么了?”陈最最脑海里的某个开关啪地打开,试探问道。
刘哥叹气:“他好像是有个重病的奶奶,就在市医院,挺严重的。你要不怕他不还,借点给他帮帮他吧。”
为了帮家人所以拼命赚钱吗?
她似乎……有些可以理解他了。
假期结束后,没能迅速进入学习状态,军事理论课是周一的最后一堂大课,整整一节课她都是昏昏欲睡的。
一下课,就跟挣脱蚕蛹脱茧一样,自由了。
陈最最将要参加三省音乐比赛的事情跟梁嘉说了,特批准她比赛结束前,晚自习可以不用参加。
李思满眼的羡慕与不舍,“最最,你这走了,晚自习我就只能一个人上了,好烦啊。”
哪有什么办法,比起上晚自习不能说话,只能悄咪咪玩手机的无所事事。
陈最最还是更喜欢去乐队的练习室,在那里,哪怕发呆整晚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