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卫民来者不拒,当即就端起酒杯。
“老汤,咱两也不说矫情的话了,都在酒里边了。”
韩卫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老汤面皮一抽,看了看边上的老许。
老许让他们今天无论如何也要灌醉了韩卫民。
但看着韩卫民一点也不含糊的样子,老汤隐隐感觉,这家伙酒量应该不一般。
老许虽然吃菜盒的时候,跟韩卫民喝过一次酒,但当时大家没有较劲,就是随便喝喝。
所以,对于韩卫民到底是什么酒量,老许压根就没一点数。
他也不过是凭猜测,觉得韩卫民年纪不大,酒量再大也大不到哪里去。
所以这才让老汤带人去灌韩卫民的酒。
韩卫民刚放下酒杯,一个方营长举起酒杯,对着韩卫民道:“韩教官,有了你给我们的指导呀,我们感觉这功夫蹭蹭的往上涨啊。”
“不得了,真是不得了啊。”
“来,我敬你一杯。”
韩卫民笑道:“好说好说,来干杯。”
接着,卫营长也来敬酒。
几轮过后,一众营长们一个个脸红脖子粗,说起话来嘴都有点瓢了。
饶是老汤也喝的有点晕了,看人略微有点重影。
但韩卫民却依旧气定神闲,岿然不动。
他依旧是谈笑风生,简直跟刚来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老汤人有点麻。
一众营长也有点麻了。
老许惊讶的看着韩卫民,心中也是吃惊不小。
他自认为是能喝的,但感觉跟韩卫民一比,自己就是个弟弟。
韩卫民乃是武道宗师,丹田气海讳莫如深。
众人见韩卫民如此神勇,一个个都打了退堂鼓,不敢再给韩卫民敬酒。
饶是老许也有了三分退意。
他承认今天是踢到了铁板上。
然而此时的韩卫民岂能轻易就放过来他们。
他给自己满上之后,举起酒杯对着卫营长道:“来老卫,咱们再走一个。”
卫营长红着脸连忙囫囵的摆着手。
此刻他人也有点飘了,自觉不能再喝了。
卫营长道:“韩教官,不不不,实在是不能喝了,再喝今个就要出丑啦。”
韩卫民笑道:“卫营长,这么快就怂啦,这不是你说的,酒是粮食精,越喝越年轻的吗?”
卫营长连忙摆手:“别别别,你就当我刚才是胡说八道。”
韩卫民失望的叹了一口气,接着他转向方营长,朗声道:“方营,刚才是你说的,感情铁,喝出血。”
“来兄弟我今天陪你出一次血。”
方营长摇头晃脑的摆手道:“韩教官,我今个算是服了你了,你这酒量,真没的说。”
“实在是不能喝了。”
“再喝就真出血啦。”
韩卫民叹息道:“看来咱两这感情,还不够铁啊。”
方营长羞愧的低下头,一个劲赔笑。
韩卫民又看向老汤,老汤顿时一个激灵,宛若耗子见了猫一般。
韩卫民道:“老汤,咱们也害死不打不相识啊。”
“今个必须喝好。”
“你刚才说的,宁可胃上烂个洞,不叫感情裂条缝。”
“你不希望咱两感情上裂缝吧?”
老汤羞愧难当,刚才为了让韩卫民多喝几杯,他可是说了不少浑话。
如今韩卫民则是一条不漏的全给他们还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