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扶着额头让人都散了,又找了个轿子让宫人将秦息抬回了帐篷,但是那个药实在太烈,只能将她泡在冷水里一夜才抑制了药性。
听说秦息醒来后大闹一场,哭天喊地地寻死觅活,秦夫人拦着她默默抹泪,陈贵妃和卫钰莹也没敢去看她。
这件事最后当然还是闹到了皇帝面前。
孜亚冷声嘲讽秦息不知检点,坚称这是宁朝做戏想要那两座城又不愿意将真公主嫁去西丹。
“这样的女人是做不了西丹未来的王后的,本王
卫逐染假惺惺劝道:“王储别生气,秦大小姐是太仰慕你了才做下错事,这件事肯定不是王储你说的那个样子。”
说着还拿余光瞟向太子,果然见对方双拳紧握一副忍耐至极的样子。
卫华朗忍不住上前揪住孜亚的衣领,双目猩红反驳道:“不可能,表妹她才不是这样的人,她明明爱慕于我,怎么可能想嫁给你。”
他比孜亚矮半个头,孜亚又比他壮一圈,所以很轻易地扯开了揪住自己衣领的手,拎鸡仔似的将人甩开了。
卫临风伸手扶住了太子,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声音不大不小道:“皇兄不是刚跟沈家小姐交换了绢花吗?怎么这么紧张秦家大小姐,不过你是她表兄也难怪了。”
陈贵妃轻斥一声:“华朗!住手!”
卫钰莹做的局没套住卫逐染还搭上了她姐姐家的孩子已经让她够头疼了,谁知道卫华朗也这么不让人省心,跟沈家的联姻可不能出现一点差错。
皇后扶着额头让人都散了,又找了个轿子让宫人将秦息抬回了帐篷,但是那个药实在太烈,只能将她泡在冷水里一夜才抑制了药性。
听说秦息醒来后大闹一场,哭天喊地地寻死觅活,秦夫人拦着她默默抹泪,陈贵妃和卫钰莹也没敢去看她。
这件事最后当然还是闹到了皇帝面前。
孜亚冷声嘲讽秦息不知检点,坚称这是宁朝做戏想要那两座城又不愿意将真公主嫁去西丹。
“这样的女人是做不了西丹未来的王后的,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