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有遗憾吗(2 / 2)

结合自己预测科普的视频,剪辑成一个全新的插叙鬼畜视频,配上沉重的音乐,让人看一次笑一次。

还没等营销号真正的狂欢到来,小编们正在加急赶稿宣传内娱最年轻影帝诞生的间隙,金鸡奖的入围名单也公布了。

原来,周衍虽然着重放在了金狮和金像上,但其他能报的电影节也没有错过。

就在所有人将注意力集中在香江电影节的时候,另一边金鸡奖的会议内,评委们对于这次颁奖的结果正进行着激烈的讨论。

坐在左侧第一位置的中年男人皱着眉头,轻敲着手中的资料夹:

“说实话,这事儿我挺纠结的。这孩子才入圈一年多,资历浅得很呐,但这次他在那部片子里的表现,又着实让人眼前一亮。 ”

对面的评委推了推眼镜,点头附和:“是有闪光点,表演很有灵气,情感拿捏得细腻,没流于表面,能看出天赋。”

他话音一转:

“可金鸡奖,向来重沉淀、讲底蕴,过往获奖者哪个不是摸爬滚打好些年,有深厚功底和代表作积累的?就这么把最佳男主给他,会不会太冒进,坏了规矩?”

他下属位置梳着络腮胡的男人双手抱胸,提出了反对意见:“但咱们评奖不就是为挖掘好苗子、鼓励新生力量嘛?”

“青年演员初出茅庐,没被套路束缚,那种质朴、纯粹的感染力给影坛带来不一样气象。想想曾经也有年少成名被奖掖后大放异彩的例子,咱们或许该大胆一回。”

方才站在保守阵营的评委眉间依旧凝着忧虑:“话虽如此,可一部作品出彩,难保不是运气成分居多,万一后续乏力,这奖岂不成了“捧杀”?”

“而且这次参选者里,不乏资深老将,从经验、技巧综合看,也相当有竞争力。”

坐在最后的人靠在椅背上,穿着花衬衫,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可没人敢小瞧他,见这人说话,其他争论的额评委都安静下来。

“我觉得关键得审视这作品质量与演员贡献度。影片整体口碑、票房虽不是唯一衡量,但也侧面反映影响力。”

花衬衫男人不疾不徐说道:“他作为双主演之一,扛得住叙事主线,带得动情节起伏。单论演技,爆发力、日常细节雕琢,不怵前辈。”

“奖给他,是认可当下表现,也给行业信号——有实力,不拘资历。”

听见这话,想起上面近几年的政策和圈内的大环境,立即有人表示赞同:“也对,从推动行业多元角度,是该破除些“论资排辈”旧观念。”

他眼神透着期待:

“我建议反复回看片段、集体研讨,从表演理论、观众共情多维度剖析,若他经得起“打磨”,这奖一给,必然能激励更多新人,为影坛持续注入活力,何乐而不为?”

主位上的中年男人缓缓舒口气,神色稍缓,心中已有成算:

“行,那就按老规矩,一格一格抠表演,一场一场论优劣,以最审慎态度决定这奖归属,不管结果如何,得对奖项负责,对整个电影行业负责。”

有了‘上面’拍板,大家都停止了讨论,心中有了预感,暗暗感慨,影坛怕是要变天了……

……

陆绒一回到家就受到了全家人的欢迎,陆爸比自己得了‘最美企业家’还要高兴,亮出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荣誉陈列室。

他站在摆着奖杯的玻璃柜前,身影被从窗外透进的余晖勾勒,宛如一幅镶了金边的画卷。

起初,那双眼只是静静地凝望着,瞳仁里倒映着那些或金或银的两座奖杯,神色带着些如梦初醒的恍惚,仿佛仍不敢置信,自己竟真的将它们一一收入囊中。

片刻,陆绒的嘴角微微上扬,弧度轻缓却满是释然。

似是过往无数个在片场熬夜背台词、对着镜子反复揣摩表情、为了贴合形象拼命消耗情绪带入角色,都在这一刻寻得了意义。

那丝笑意从唇角晕开,漫上脸颊,眸光中都藏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再睁眼时,目光已被一层薄薄的水雾氤氲。

像个终于寻到宝藏的孩子,纯粹且炽热。

在陆绒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触玻璃时,站在他身后的景弦微微仰起头,喉结滚动,吞咽下诸多复杂情绪。

景弦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目光固执地黏在青年的背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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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刚刚,他敏锐地察觉到绒绒有那么一瞬间好像离他很远,就好像完成任务后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一般。

满心的骄傲顷刻间化为慌乱,景弦尽可能地克制这种恐慌上涌,上前半步,虔诚地双手握住陆绒另一只没有抚上玻璃柜的手。

“怎么了?”陆绒侧身,长睫轻扇,清透的瞳孔升起一抹疑惑。

景弦蹙眉,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你……有遗憾吗?”

没等陆绒回答,男人靠的更近了一些,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远远超过人与人的安全界限:“你还有遗憾吗?”

陆绒抬头定定地看着景弦稍显复杂的眉眼,突然笑了:“有啊!”

景弦一怔,手上的力道放缓。

门外不间断地传来姚妈向亲戚们报喜的声音,隔着门板听起来有些失真。

陆绒后退一步,似叹似笑地摇了摇头,嘴里哼着小曲,就想走出门去。

景弦突然动了,像是猛地反应过来,原本平静的心绪仿佛被一颗巨石击中,泛起巨大的涟漪,波涛汹涌,难以平静。

随后,一股强烈的幸福感和满足感充斥着他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脸上不自觉地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要不是顾及在绒绒面前的形象,景弦甚至想要当场手舞足蹈一番。

“哎!哥你干嘛?”

陆绒猝不及防被拦腰抱了起来,不自觉圈紧了景弦的脖子。

“我高兴!”

景弦温柔地看着怀里的人,脸上挂着兴奋的笑,那笑意从眼角眉梢一路蔓延至嘴角。

“我好高兴啊!我早该这样,绒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