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西顺着声音仔细看,这不是之前,那俩中毒死了的人么?光头还没从傻不拉几中清醒,哈喇子顺着嘴都流到衣服上了。他和陆葭还亲手埋了呢?他瞅了瞅陆葭,那眼神:“咋回事?”
陆葭无奈的解释:“他俩不是中毒了吗?需要休息……埋起来是需要地气恢复,这叫补土。”
阿西:“真的?”
陆葭:“真的。”她不会承认自己就是懒得扶着俩伤员走。
阿西:“不对啊,那啥,他俩在土里为啥没憋死?”
陆葭先后看傻子似的:“道门有一种法术叫龟息术,一般都是道士自己练成,这不是意外么……现在法治社会……”
“那啥,陆大师,我还有问题。”阿西还是没从两个人死而复生中缓过神来,他继续问:“那导游又是咋回事?她是蛊师?蛇又是啥?”
陆葭像看傻子似的看他:“你总算聪明一回。那个导游放蛊虫出去骗钱,她之前不是在花蛇洞洒过硫磺、又趁机在那个傻光头身上下降么?”阿西眼睛看向光头,此刻那个光头还在眉飞色舞:“那啥,导游、就那个漂亮导游呢?她不是说有花蛇娘娘吗?”
“嘿嘿,好看,花蛇娘娘呢……”
陆葭嫌他呱噪,很不耐烦的在他耳朵边打了个响指,光头涣散的瞳孔逐渐集中,恢复到正常。清醒的光头仍旧停留在智商不在线环节:“还花蛇娘娘?连个蛇卵都没看到。”
陆葭实在忍无可忍,在他眼前扫了一下袖子,光头愣神了,回味了半天总算明白自己看到了什么。他见鬼一样的神情马上闭了嘴,再也不敢看陆葭一眼、一直到坐上下山的大巴车,位置跑到最后一排,离陆葭远远的。如果不是只有这一趟车了,估计他早下去换车了。但眼下,与陆葭相比他更想离开这鬼地方
阿西没注意到光头的变化,还停留在对于问题的思考之中。他起什么又补充了一句:“阿凉呢?今早我们走没看到她。”
陆葭依旧嘴角噙着笑问他:“你说呢?”说话间,她袖子里的小花蛇动了动。
“诶,你这袖子里面好像在动?里面都有啥啊?”阿西的问题好像智障儿童欢乐多,十万个小问号解答不完。
陆葭已经懒得再开口,很累,说话真的很累。她说出最后一句话再也不想开口:“行了啊大记者,差不多得了。
一直时隔半年后,陆葭偶然间翻到一篇标题为《花蛇洞与易武山纪实》的文章时候,小声嘀咕了一句:“真抠,这故事阅读量这么大,还说自己一年三十万……早知道当初就该多要点儿”当然那是后话了,现在陆葭已经陷入了另一个问题的思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