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烁提起姜栩，姜衡嘴角的笑意淡了淡。

侧头看了一眼姜栩方向，正好看到她宛若一棵菟丝草那般缠着霍无凡。

两人怎么看都不像一对情侣，而是，姜栩像霍无凡的附庸品、玩物。

姜衡嘴角的笑意彻底消失，同时轻轻蹙了蹙眉，盯着姜栩看了好几秒后，才收回了目光。

收回目光的同时，姜衡回答了杨烁的问题，“是亲兄妹。”

姜衡的反应，杨烁看在眼里。

看得出来，姜衡好像并不喜欢姜栩和霍无凡在一起。

不过，杨烁也看出来了，姜衡不太乐意说起姜栩的事情，于是，杨烁立马转移话题，和姜衡聊起了炼器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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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姜衡、杨烁一行人夜宿于宫殿内。

翌日，杨烁起来的时候，没有在宫殿内看到姜衡和谷心。

问了其他人才得知两人出去了。

杨烁也打算出去走走。

刚走出宫殿，便看见了谷心和霍无凡，两人就站在不远处，不知道在说什么，两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尤其是霍无凡，黑着一张脸，眉宇间满是不耐烦。

杨烁有些好奇两人在聊什么，不过，偷听别人对话终究不太好，所以杨烁并未靠近两人，而是向着另一边的走廊去了，打算四处走走，散散步。

只是，刚走到拐角处，杨烁就听见熟悉的声音。

“你还要不要脸了？”

“宫殿里那么多人呢，那么多人都看着呢，你……”

“你可还记得自己姜家的嫡小姐，是无极宗丹峰的小弟子，家族的颜面，你师门的颜面，你都不顾了是吧？”

“就算你真的不顾颜面，你才二十多岁，修为也才筑基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