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姜栩的道谢，司衍轻轻扬眉，“就口头道谢啊？”
姜栩看向司衍，眸底染上询问之色，满眼都写着“不然呢？”三个字。
姜栩的神色很好看懂，至少，司衍一眼就看懂了她的意思。
司衍：“这样吧，以后，中午吃饭的时候一起？”
想到自己缺个饭搭子，姜栩没有拒绝，点头应下了。
她这副不反抗的样子，被司衍看在眼中就是乖巧听话。
这样，也让司衍越发想要逗弄姜栩了。
“除了笔记，我还可以给你补习。”
姜栩瞧着司衍，不语，等着他的后话。
总觉得，他不会这么好心，免费给她补习。
果然，司衍下一句话就是，“不过，有个条件。”
姜栩闻言，毫不犹豫地拒绝，“不用。”
司衍：？
嗯？被拒绝了？
“不是，我还没说条件……”
姜栩语气坚决：“拒绝。”
还有条件？
她还不如出钱请个补习老师。 文豪1978
再不济，人家男主还不要钱呢。
听姜栩拒绝得这么干脆，司衍心里很不得劲，语气强硬道：“拒绝无效。”
“条件等我想好告诉你，不过，补习从今天下午开始。”
姜栩没搭理他。
司衍见她不说话，也不在意，而是对着姜栩道了一句，“走吧，吃午饭。”
闻言，姜栩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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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栩没有拒绝司衍说的今天下午补习的话，司衍就直接当她默认了。
最后一节课，司衍逃课去打球了，走之前特意叮嘱了姜栩，让她下午在教室等着，他给她补课。
然而，等他回到教室，教室里哪里还有姜栩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