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尧回到天客来酒楼的顶层,他坐在最里面的办公室,屋子里坐着三个跟余耀庭一样年纪的中年男人。
坐在最靠前的男人一脸不服气的看着傅尧,他重重的拍一下自己做的真皮沙发把手:
“耀庭到底在哪个医院看病?他凭啥把这么大的酒店交给你这么个啥都不懂的年轻人。
我们几个吃过的米比你吃过的盐都多。
再说了,你不过是余耀庭的女婿,说的不好听点,你就是个白上门的男人,没啥真本事,就只会靠自己老丈人发家。”
那个人言辞十分激烈,看向傅尧的眼神都不怀好意,就像看着自己仇人一样。
他们三个是跟在余耀庭身后,说是跟着余耀庭,实际上是余光祖的走狗。
傅尧冷着一张脸没有理会开口主动挑事的中年男人,他穿着一身得体的定制西装直挺挺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这以往是余耀庭做的。
他们三个人还不知道余光祖已经被抓住了,因着自己跟在余耀庭身边多年,年龄还比傅尧大,颇有倚老卖老的感觉。
他们就是十分不服气自己被这么个年轻人管着,傅尧看起来跟自己儿子一般大。
有种儿子管老子的感觉。
“这酒楼是我爸的产业,我要是白上门的男人,那你们三个不过是我爸豢养的狗而已。”
傅尧不紧不慢的说着,他伸手轻轻的点了一下自己面前的桌子。
他这一句话把面前的三个人都给气得够呛。
“你!傅尧,你休要无礼!我们三个都是能当你爸爸年纪的人,在长辈面前,你最好还是把自己的尾巴给加紧了!”
为首男人身后的一个男人说着。
那个男人倒是不怕胖,头发还是浓密的黑色,他看上去圆滑世故得很,一双眼睛满是算计的精光。
“你也说了,自己一把年纪的,我劝你们还是要点脸。别给脸不要脸。
明天开始你们三个都不需要再来了。”
傅尧从自己随身带来的黑色皮夹包里拿出一打东西,他依旧保持着面无表情的样子,只是在伸手往外推东西的时候,唇角往上勾了勾。
不等那三个人说话,傅尧继续道:“这里面的东西,相信你们也很感兴趣吧?”
全部是他们做过的一些违法乱纪的行为,而且傅尧再把这些东西呈递在他们三个人面前之前,就已经给了省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