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去港岛的话,必须要很高的分数,才能被港岛大学录取。
聂惊荔缄默,没有回应这个问题。
她在想,如果分数能及清北的录取分数线,她会选清北……
“睡着了吗,荔囡。”裴熠词垂眸看她。
聂惊荔薄薄的眼皮轻阖着,点点脑壳:“嗯,快要睡了。”
裴熠词提起滑落的被子,拢至她肩侧,心思蠢蠢欲动的想吻,却又停住。
如此反复了好几回。
没一次落实。
聂惊荔察觉到他的举动,睁开眼睛看着他,非常大胆直白:“干嘛不吻?”
“怕收不住。”
她的唇太软了,他一碰就失控,像昨日傍晚那样,一遍又一遍,不可方休。
“自制力这么差。”聂惊荔小腿轻抬,不安分的勾上他的腰:“那到时分开两地怎么办?”
“我是只对你没自制力,不是对别人也没自制力。”裴熠词手掌握住她莹白的脚踝,“你不在身边的话,我只能忍。”
“那这几天,我容许你不用忍。”不是只有他有慾望,她也有。
说着,聂惊荔自己非常主动的轻啄了一下他的喉结。
霎时。
心火燎原,彻底又一发不可收拾。
裴熠词疯狂攫取住她甜软的唇瓣,稍运作一点昨日总结出来的经验和技巧,探寻到她的敏感处,听她情不自禁的发出求饶的低吟:“阿熠……”
……
凌晨五点,天色醺醺。
裴熠词捡起扔在地板的短袖衫,穿上。
是被聂惊荔扒掉的,非要枕着他的腹肌才肯睡。
真是拿她一点辙儿都没有。
“荔囡,我回去了。”穿好衣服,俯身凑到她耳边,压低嗓音知会她。
聂惊荔有气无力的吭了一声。
随后,再次沉沉的跌入梦乡。
搁在床头柜充电的手机,弹来短信消息,提示明天有超强台风在粤城登陆。
裴熠词浅浅瞥了眼,帮她锁紧房门。
台风来临前的天空,万里无云,四处闷燥。
裴熠词回到家中,打开冰箱,拿瓶凉茶猛灌了几口,总觉得心里一悸一悸的,挺难受。
但,或许是欲求不满所造成的现象吧?
竭力控制一会,他未做多想,踱去房间,再用冷水澡压制压制自己。
与此同刻。
巷外缓缓驶来一辆黑色商务车,在聂惊荔的家门前停下。
驾驶座的特助,快步下车,绕到后车厢,为里面尊贵的人物打开车门。
“聂董,到了。”
车内的男人闭目养神着。
面庞冷峻英挺,四十五岁年纪,气场威逼慑人,是个妥妥的中年霸总。
他睁开深眸,携着一身冷寒的气息下车。
聂惊荔貌似有所预感,心肝突兀一颤,猛地惊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