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儒家不得长生(1 / 2)

“啊”

苏飞冷不丁的被拧了一下软肋,疼得叫了一声。

众人纷纷侧目。

苏飞干笑两声,道:“太好吃了,啊。”

众人又都瞥他一眼,韩文就坐他对面,将孙女的小动作尽收眼底,满意的点点,心中道,该,灵瑶还是心善,应该拧住了不撒手才对。

宴席结束,道门众人纷纷告别,匆匆走了。

佛门四个和尚走到苏飞面前,法照道:“苏先生,不知明日可有空暇,贫僧师兄弟想与先生一唔。”

苏飞摇摇头道:“明天我没事儿,不知四位大师住在哪,明天苏飞上门拜会。”

大胖和尚持戒,笑道:“贫僧四人暂住四方馆,那里人多嘴杂,不是个说话的地方,还是贫僧四人上门拜会先生吧。”

苏飞刚要说,去卫国公府寻我。

李斯抢先道:“明日晌午后,四位大师来苏府吧,就在老街最里面。”

四个和尚点点头,与苏飞几人拜别,架起一朵金云飞走了。

看佛门的人飞走了,李斯对苏飞拱手道:“老夫想着,先生若在南宫世家见佛门四人,有些……失礼。”

苏飞点点头,道:“儒家魁首在别人家里会客,是有点别扭,明月今天应该将宅子收拾出来了,索性明天就搬家。”

窦骄和李斯都笑着点点头,先生终于要从南宫世家搬出来了,不用担心日后的儒生抬不起头了,一想到儒家魁首,六艺书院的山长,是南宫世家的上门女婿,别说儒生,就是两位宰相都抬不起头。

韩灵瑶笑道:“那我今天送你去苏府吧。”

谢逸仙从师父身边跑过来,对苏飞道:“我送你吧,今天上午去寻你,你跟灵瑶先走了,回去我送你,不要再麻烦灵瑶了。”

韩灵瑶眉头一皱,这谢逸仙跟苏飞什么情况,她总缠苏飞干嘛?就张口要替苏飞婉拒。

瑶玉宫主走过来,对苏飞道:“你跟本宫走,本宫还有要事跟你交代。”说完,对着众人一拱手,道了一句告辞,就抓住苏飞的肩膀,化成一道遁光射向帝都方向。

谢逸仙和韩灵瑶都是轻哼一声,又对视了一眼,谢逸仙上前拉住韩灵瑶的小手,笑道:“苏飞走了,省的争了,咱俩一起走吧,我还有话要跟你说呢。”

遁光里苏飞眯着眼睛,只看到五颜六色的流光,脑子昏昏沉沉的,索性闭上眼睛。

“到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瑶玉宫主清脆的声音传来,苏飞两脚刚着地,就是一阵不适的酸软,差点摔倒。

瑶玉宫主扶了他一把,皱眉道:“站稳了。”

苏飞闻到一股女人香,只觉得淡雅香甜,又看到瑶玉宫主端庄傲娇的玉脸上,蛾眉皱起,一时竟有些痴了。

瑶玉宫主看他站稳了,两手一背,看着天上的一弯月亮,幽幽道:“我说的话,你要谨记,如今你虽做了儒家魁首,但是儒家只能是你修行路上的帮衬,千万不要转修儒道。”

瑶玉宫主没听见声响,回头看了他一眼。

苏飞正看着瑶玉宫主美好的背影出神,被瑶玉宫主回身看了一眼,苏飞赶忙点点头。

瑶玉宫主看他呆头呆脑的样子,奇怪道:“你怎么不问为什么?”

苏飞一愣,问道:“为什么?”

瑶玉宫主摇摇头,又转头看着月亮,接着道:“我曾查过素女宫的典籍,儒家自开创以来,就没有一个儒生能长生,包括孔圣先师也是,只是儒家的法力十分克制神魔之体和妖族真身,这也是为什么,大自在天子和雷帝要擒拿你的原因。”

苏飞这时被吓回神了,脱口道:“儒家不能长生。”问瑶玉宫主道:“这是为什么?”

瑶玉宫主微微摇头,依然看着月亮,轻声道:“不知道,反正就是没有,记住我的话,不要修儒。”说完,看他一眼,心中道,小兔崽子花心成性,就罚他自己走回去吧,纵身化成一道雷光遁走了。

苏飞这时才打量起四周,原来这里是帝都的城门口。

苏飞一边向城门走,一边嘟囔道:“这女人真不靠谱,好歹给送到家啊,最不济送到卫国公府门口啊,把我丢在城门口干什么。”

四匹黄骠马拉着一辆华贵马车,向城门走来,陆长宁斜靠在车厢的软榻上,听着朱慈勇连说带比划的吹牛。

陆长宁突然好像听到苏飞的声音,伸手打断朱慈勇,道:“别说话。”竖起耳朵倾听。

朱慈勇一愣,也歪着脑袋细听,脱口道:“苏飞。”说完,撩开车窗上的帘子,伸出脑袋,就看到苏飞正在跟城门守卫说话,叫道:“苏飞,苏师兄。”

苏飞正跟守卫道:“我是大周女帝的男人,卫国公府的姑爷,窦骄的孙女婿,真的,你赶快打开城门,让我过去吧。”

守卫木着一张脸,极力忍受着苏飞的喋喋不休,要不是看他穿着不俗,估计早就动手了。

苏飞舔舔嘴唇,唾沫都快磨干了,自己的荷包,应该是忘在韩灵瑶的车上了,要不然给他几个金豆子,也就没事儿了,摸摸身上华美的袍服,心中叹了口气,这是南宫明月昨天特意给做的,就为了今天的佛道之约,没办法只能脱下袍服贿赂守卫,总不能在城门口睡一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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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飞,苏师兄。”

苏飞刚要解开腰带,就听有人叫他,回头一看,朱慈勇的大脑袋伸出车厢外。

“花猪”

苏飞惊喜的叫了一声,就要向车上走,朱慈勇看车夫伸手一拦,叫道:“快让苏师兄上来。”

苏飞一进车厢,就看到大师兄陆长宁斜靠在软榻上,正呲呲怪笑,看到苏飞上来,拍着大腿叫道:“女帝的男人,卫国公府的姑爷,宰相的孙女婿,你也有今天啊。”说完,笑得捂着肚子,吭哧道:“人家怎么没把你当神经病揍了啊,平时挺机灵的人,怎么竞干傻事啊,都笑死我了。”

苏飞撇撇嘴不理他,对憋笑的朱慈勇道:“你们不是搬去郊外了吗,怎么夜里回帝都了?”

朱慈勇狠狠的捶了自己大腿两下,硬是把笑意憋住了,脸上通红,用怪异的嗓音道:“今天和大师兄喝酒,喝的兴起,去贵香楼耍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