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自从那日过后,她就再没有见过晏修。
严诺思忖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的开了口:
“瑶儿,你是说,晏修世子出京就藩了?”
魏瑶一听此话,整个人立刻惊愕无比:
“诺儿姐姐,你,你竟然不知道此事?”
“那你是因为何事才病成这样的?是因为地鼓谶语的谣言吗?”
严诺缓缓舒出一口气:
“我确实不知晏修世子离京的事情,你同我说说吧。”
魏瑶一脸的不可置信,出口的语调是满腔的义愤填膺:
“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晏修世子离京就藩了,只有你这个未婚妻子居然不知道,晏修真是个狗男人,太可恶了!”
“他离京之前,竟然都没有来告诉过你!亏他还与你有婚约在身呢。”
魏瑶恨恨的叹出一口气,转而对着严诺一脸平和下来:
“既然你不知道,我就把我知道的,全部同你说一说。”
“我听说,自从地鼓谶语那桩事发生以后,皇上就再没有单独见过晏修。”
“你可能不知道,皇上最疼爱的就是晏修,皇上对晏修的宠爱胜过对所有的皇子们。”
“可是自从地鼓谶语那桩事发生以后,晏修无论用什么理由求见皇上,皇上都闭门不见,一点儿都不给晏修辩解的机会。”
“其实那时候,大家都在私下猜测,皇上会下旨让你们解除婚约。”
“可是过了一段日子,我就听说晏修给皇上写了一封奏折,请求皇上给他一个封地,说他想要离开京城。”
“若是按照以往皇上总把晏修拴在身边的习惯,皇上铁定不会答应晏修离开京城的。”
“可是晏修的这封奏折,皇上居然同意了,还把陵州给了晏修作为封地。”
“我可听说陵州非常富庶,是不少皇子最想要的一块封地。”
话音一顿,魏瑶的语调里又添了几分愤懑:
“可是晏修那个狗男人居然没有同你说一声,就直接去了陵州,还真是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