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之所以慌了,是因为他了解贾张氏这泼妇的性子。只要有一点事儿,贾张氏就会赖上他闫埠贵。肯定会让他闫埠贵掏钱的。
“你懂个啥?一个读了三年私塾,侥幸当了老师的家伙。看了点医书就敢开药方了?”丁卫东鄙夷地一笑道:“催吐的办法多了去了。”
“最简单的,扣他嗓子眼。还有就是用银针扎穴位。”“还有更简单的,灌肥皂水就行。”
贾张氏的目光紧盯着闫埠贵,越睁越大。看闫埠贵的眼神,就像看一个超级大冤种。
丁卫东话音刚落,就听到贾张氏兴奋地嚎叫起来:“闫埠贵赔钱,你 ** 赔钱……五十块!棒梗遭了这么多罪,都是你......”
“不是,这和我没关系。”闫埠贵脑袋都要炸了:“贾张氏,我可是救了你们家棒梗。”
“我呸!还你救了棒梗。要不是你,我们家棒梗也不用吃那么多屎!”贾张氏像杀猪似的嚎叫道:“赔钱,五十块!”
“你你...你杀了我得了。”闫埠贵蹦得老高。…求鲜花……
“不给?等你开学的。我去你学校闹去。”贾张氏吼叫道。她清楚自己能轻松拿捏闫埠贵。
“我我..老易你不能光看着啊!”闫埠贵看向易中海。
“老闫啊,要不这样,你赔个二十块。”易中海说道:“老嫂子,就这样吧,他三大爷也挺困难的。”
“三十!”贾张氏梗着脖子。秦淮茹这时候可怜巴巴地站在一旁。好像这儿没她说话的份儿似的。
最后闫埠贵赔了二十五块。看着贾张氏得意洋洋地把钱收起来,闫埠贵心里都在滴血啊。
“行,算你们狠。以后你们别有事落到我手里。”闫埠贵心疼得直抽抽道:“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很快,院子里就只剩秦淮茹一人了,她对傻柱说道:“柱子,你带着棒梗去街头的小诊所,我随后就到。”
“行,没问题!”傻柱应道,随即便抱起浑身臭烘烘的棒梗离开。此时的棒梗,早已因呕吐而全身无力,脸色煞白。
秦淮茹回到屋内,只见贾张氏正拿着二十五块钱,满脸堆笑。正准备把钱收起来时,一只手突然伸来,将二十五块钱抢走。
“秦淮茹,你这小 ** ……”贾张氏怒不可遏,扬起手就想给秦淮茹一耳光。
“贾张氏,你想干嘛?”秦淮茹冷冷地盯着贾张氏,“你还当现在是以前?还有我跟你说的事,都忘啦?”
“额……这个……淮茹啊,这钱是我讨回来的。”贾张氏咽下一口气说道,“你看这钱是不是归我?”
“婆婆,你要清楚,这是以棒梗的名义要来的。”秦淮茹说道,“那就得花在棒梗身上。他去医院看病得用钱。”
贾张氏撇撇嘴,没法再把钱要回来。
“算了,也不能让你白忙活一场,这钱我给你五块!”秦淮茹说道,“棒梗治病还得十块八块的。剩下的十块,那是我刚赔给人家的。”
说完,秦淮茹急匆匆地走了,怀里还抱着小当。她不想让小当受到贾张氏的影响。
贾张氏等秦淮茹走后,整理了下自己床上的东西,直接放到里屋的炕上。如今她能睡在炕上了。
“咦,这是啥?绿豆糕!”贾张氏眼前一亮,当即拿一块尝了尝,一块绿豆糕很快就被她吞进肚里。
这次可收不住了,贾张氏狂吃了约有一斤的绿豆糕。等肚子鼓起来,她才发觉不妙。
“该死的……我也吃了狗肉啊,还吃了一大碗面的狗肉。”贾张氏惊慌起来,“都怪那傻柱,要不是他弄来狗肉,哪会有这些事!”
贾张氏赶忙去弄肥皂水。眼见着肚子不对劲,却已经来不及了,不过贾张氏也是个狠人,一口咬在肥皂上,嚼了一块咽下去,又喝了几口水。
这可把贾张氏恶心坏了,一张嘴就吐了出来,那种呕吐的感觉再也抑制不住。
贾张氏对着下水道呕吐起来。
正巧傻柱和秦淮茹带着棒梗回来了,看到贾张氏这番操作,三人都愣住了。
贾张氏根本不管这些,又吃了点肥皂继续吐。
“啧啧,她肯定是找到绿豆糕,只顾着吃了。这不……自己给自己催吐呢。”傻柱说道。
傻柱这话一出,棒梗一听,急忙跑回屋,转眼就哭着出来:“奶奶你吃了我好多绿豆糕……你是个坏奶奶。”
棒梗哭着冲出来,正好一头撞在贾张氏身上,把贾张氏撞得像只老乌龟一样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