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王主任气得浑身颤抖。
“还先进,贾张氏都被抓起来了。那时候你怎么不说先进的事儿?”丁卫东冷冷地道。
“我……这个……”王主任无言以对。
“卫东啊,都是同事,说话留些余地。”张所长打圆场道。
“我说的都是事实,有人懒政怠政。让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这三人,把四合院搞得乌烟瘴气!”丁卫东道:“作为组织的一员,我有责任和义务,把这些情况向上汇报。”
“我会写成书面报告呈上去的。”
王主任脸色铁青,她自然知晓这里面的一些猫腻。有些事还是她经手办理的。
幸好聋老太已经死了,要不然,丁卫东这一报告上去。单就聋老太这一人,就能让王主任吃不了兜着走。
“张所长、丁所长,你们过来一下,这儿的情况不对劲啊。”孟队长说道:“在这里发现了违禁物品和发报机。还有果 ** 任命书。聋老太就是果 ** 特务。对了,之前还是小鬼子的人。干过不少罪恶的事。”
“至于她怎么死的,还得查一下。不过看样子是和同伙内讧被杀的。估计是为了灭口。”
“这样的一个人,竟然成了五保户!竟然说是烈属,还为红色军队做过草鞋。被易中海供奉成了老祖宗。在四合院里耀武扬威啊!”丁卫东冷冷地道。
红星四合院竟被易中海等人把控,搞得乌烟瘴气。这与王主任的纵容绝对脱不开关系。
王主任面色苍白,一言不发转身便走。
丁卫东和张所长都清楚,王主任这是去找上级认错去了。
易中海和傻柱就在不远处,将孟队长二人的话听得真真切切。易中海和傻柱皆是浑身冒汗,易中海觉得仿佛天都要塌了。
傻柱深吸一口气扭头就走。此刻去上班还不算迟,赶得上做中饭。至于聋老太之类的,谁还在乎呢。
起初傻柱还想着,要为聋老太操办风光的葬礼。现在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傻柱想要给聋老太风光大葬,无非是冲着聋老太的房子和钱财。
傻柱知晓聋老太手中定然有不少金银珠宝。此刻懊悔不已,怎就没在聋老太在世时,弄些金银珠宝到手。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丁卫东没在后院久留,瞧着这里没自己啥事。转身回到前院,此时的李青玉已带着小鱼儿去了供销社。
丁卫东骑上车来到轧钢厂,让王开山将八中队的人召集起来。整个大厅顿时显得拥挤不堪。
“大伙注意啦,现在你们都可以回去歇息一会儿。”丁卫东说道:“今晚五点钟务必到这儿。有任务!”
众人听闻,脸上皆露喜色,纷纷转身离去。
丁卫东没走,在此处吃过午饭后。看看时间已是下午三点,骑车前往南锣鼓巷的供销社。
“哥哥哥哥!”小鱼儿从柜台里钻出来。一把抱住丁卫东的大腿就想往上爬。
丁卫东一把将小鱼儿抱起,这边对李青玉道:“青玉啊,我今晚要值夜班。所以可能回不来了。即便能回来,那也会很晚。”“你和小鱼儿不用等我。自行吃饭休息!”
李青玉点点头,并未在意。
这时杨玉珍从外面进来,走到柜台前犹豫片刻道:“给我半斤红糖。”
李青玉未言语,但还是把红糖卖给了杨玉珍。
杨玉珍拎着红糖回家,满脸愁容犹如苦瓜一般。
她的三个兄弟在公社受了批评,还被罚款。一个个都找闫埠贵索赔。还把老婆孩子都带来了,那架势不赔钱就不走。
这一来差不多二十口人,若在闫埠贵家吃住。想想都令人头皮发麻。
杨玉珍没法子,先买点红糖,回去冲红糖水。让这些人消消气再说。闫解放正好在家,让他去叫闫埠贵了。
杨玉珍刚到四合院门口,就看到闫埠贵哼哧哼哧骑着破旧自行车过来了。
“老头子...解放人呢?”杨玉珍问道。
“他啊,在后面跑着呢。”闫埠贵满不在乎道:“你去买的啥?”“红糖,那些人要喝糖水......”杨玉珍无奈地道。
“喝个啥呀!”闫埠贵毫不客气道:“把红糖给我收好了。我这就把他们赶走。”
“这个好好商量......”杨玉珍为难地道。
“好好商量能把他们赶走?”闫埠贵冷哼一声道:“你顾念着兄妹情谊,可他们仨可没这心思。”
“当时我找他们帮忙,条件是一家一块钱,外加我请他们喝酒。这一块钱给了,可事没办成喝啥酒?”闫埠贵冷哼一声道:
“要是耍赖,我就把他们都送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