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闻檀挑眉看着她,“谁告诉你总统压制中医了?”
“他恨的是打着幌子的庸医。披着中医外套搞迷信那一类,轻者误人子弟,重者要人命。”
顾言看了他一会儿。
看她对这些感兴趣,陆闻檀拍了拍旁边的位置,示意她坐回去,“周教授皇亲国戚也没讲完呢。”
顾言去客厅拿了个消肿的药,给他脚腕抹上。
陆闻檀双臂往后撑,脑袋尽量侧偏看着她,道:“最可信的说法,是总统视为极重要的人死于中医中的庸医手上,但他没有明言打压过,毕竟是个明君。”
顾言擦完药了,盖上盖子,反应不大。
“不信?”陆闻檀眉头微弄,“上回一周联系不上我,记得么?”
“我说在南海开会不是瞎编,所以,每年是有一两次能见到那位。”
顾言是信的。
她心里其实有点高兴,既然中医没被打压,那么她现在重拾这门手艺,将来不用遮遮掩掩。
“你回去休息吧。”顾言把药递过去,让他顺便带出去。
陆闻檀自是不想走,伤了的那个脚干脆抬到了沙发上,放到显眼的地方:
我为了你,脚都不要了,多独处一会儿也不行?
“那你随意,我去洗澡。”
陆闻檀转过身,“我去浴室门口坐着?”
她的脚步停了下来,“你不是一向很忙吗?”
“晚上大家都回家暖被窝了,我能忙什么?”
她最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