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的基本身体素质很好,但不是将帅之才。
在从前,他们可以是诸国贵族的门客、死士、私兵,后来晋一统了,虽然不禁止官员养门客,但能养得起的人也都是选择能帮助自己处理政务的门客,对武人门客的需求少了不少。
现在好难得朝廷公开求贤,不限出身,多的是武人想要再寻个出路。
不过这时代能身体素质好也够出众了,他们要么被一些官员请走做私人保镖,或者入了皇宫禁军,就算没有官职,但离皇帝很近,以后说不定未来可期的那种。
第一天三百人里,就周祀自荐自己能做将领的和曹鲤这个医者。
不过也不奇怪,带兵的将军一般都是家学,这种大部分都有门路,用不着挤这个机会,没门路的也败落的差不多,敢和周祀一样自认天才来洛京的真没有。
而曹鲤那就更不用说,医者在这时候地位真的不高,没有医者认为这场给士人准备的盛宴里还有自己的一份,敢来这里的曹鲤真的很有勇气。
至于工匠,小白压根就没期待,除了鲁氏这个混出名头的,他能找来的只有把这当爱好并且玩的很好的士人。这时候的工匠都是各地官府和大家族私人所有,乡野的工匠有,能出天才的真不多。
他作为皇帝不缺工匠,以后需要人了直接去少府调就好,想要系统性培养,直接在现有的体制内行动是最方便省钱的。
面试官小白的审核速度很快,很多人只要他觉得可以留用的,就直接先发牌子,稳住人让人别走,后面再去一对一详谈。
现在他要的就是给世人一个他求贤若渴的态度,以及把小程度的考核方式先定下来,以后为以后大考做准备,省的一上来就考试容易戳到士人,让他们反弹。
后面两天的面试也大差不大,基本都和今天一样,就是卡的名额更严了。
期间小白也有遇上在燕地见过的人,这不是为燕地选地方官,基本上他都公事公办,有才就留,无才就刷。
三天时间过去,这次高强度人才选拔,一共面试了一千三百人,除了第一天有作弊的,后面都没人敢耍心思了。
一千多人里被选中做有品级官员的不超过十人,被选上做不通衙门属官的不超过三十人,被他选到身边做禁卫和留下来后面详谈的,差不多六十人左右。
三天的时间,选出的人其实已经不少了,虽然很多人失望而归,但后面每月初八都还有机会。
有些人先离开了,准备回去深造,以后再来,有些人看到身边人一举跃入官场,不甘心就这么走,依旧在洛京呆着,准备等着下个月的机会。
同时,朝廷也宣布了一件大事,那就是皇帝主动把不属于自己私产在内的税收权力从少府转移给了大司农,还把少府负责这部分税收工作的官员也拨给了大司农,
皇帝主动把自己盘里的肉分给朝廷是其次,重要的是今日起,皇室私人财政与朝廷财政分得清清楚楚。
除了分封出去的诸侯国,大司农终于真正意义上可以管理全大晋的税收,土地、财产、关、山泽等等赋税的工作全都由大司农接手,并且明确赋税收入上供、留州二级体制。
现在,其他人算是知道为什么大司农每天都积极陪着着陛下去选拔人才了,因为他真的很需要。
接手少府在各地税收工作,当然也可以用少府之前的人,但也不能全用,必须也要换上自己的新人,然后开始整理旧务,开展新务。
小白有想过要不要把各地属于少府的手工业作坊从皇家改编成朝廷国有,但想想有些事情现阶段朝廷做没有他做好使,还是先放弃了。
在大司农权势忽然水涨船高之时,那些被公孙弘写信邀请的大贤也开始逐渐来到咸阳。
不同于被招贤令召来的士人,大贤都是早就成名已久的人,要么自己家底厚,要么弟子多,来到洛京也都有人抢着为他们安排食宿。
夜晚,姚章和师弟曹佩说起新入洛京,引得不少学子拜会的某个大贤,听得曹佩满是可惜。
“师兄,你说我怎么就没收到公孙丞相的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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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后侍奉的弟子忍不住笑出声,姚章冷酷道:“因为你有我这个师兄,我帮你直接要到了参与主编的名额。少了公孙丞相的信还真是不好意思啊。”
其实公孙丞相也是想给曹佩礼貌一下,写个邀请信的,但是姚章知道了,立刻就主动把曹佩推了出来,没让公孙弘写信。
曹佩煞有其事的点头,“是啊,其他大贤都有公孙丞相的信,就我没有,我这以后去了建安宫和人辩起来了,岂不是输人一等。”
姚章难得发出嘲笑,“那你就说,穆王孙也没收到公孙丞相的信,谁敢说他不是大贤。”
晋国老资历官员,兖州学派大拿,谁敢说他不是当世大贤。
曹佩大笑出声,回头看向跟着自己到洛京小半年都还没面见君王的弟子:“这几天的求贤令我没让你们去,但是下个月进入建安宫改字编书,你们都把平时所学尽数展示出来。”
周信、周沐两兄弟和其他同门师弟听了这话,神色骄傲又激动的表示他们能做得到。
来洛京都快半年了,现在终于他们有个能参与的朝廷大事,能够接触到皇帝了。
借着老师、师伯的光上位,正是师长有本事还看重他们的表现,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就算重视宗亲,可比起自己的孩子,学派大贤们也都宁可把资源给出色的学生,让学派更好的发扬光大。
姚章主动放低姿态,给激动的学子都倒上一碗酒,提示到:“等到字也改了,字典也编了,晋也要开始为诸国修史书了。”
所以,这次好好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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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周祀骄傲脸:让我带兵打一次,我保证我是当世最强!
第五求定公平的讨厌所有身体素质好的人,看见平平无奇的周祀,啧了两声:好狂傲的小子,完全不想给这种人机会。
武帝死亡凝视:你做君王的度量哪去了?
求定往地上一坐:我现在也不是君王了,不然你让我爹和祖宗们先把我的陀螺和乐高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