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些空空的房子,整齐的立着一个又一个的墓碑,墓碑的下面,就是埋葬着墓的主人。
怒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她看着蓝小兰认真记录的样子,心里突然生起了敬畏之心。
蓝小兰只要工作起来,就会格外的投入专注,和平时那个大大咧咧,不拘小节的女人真的是有很大的区别。
蓝小兰逛了整整3个小时,才把这里每一个房间都参观记录完。
带着一叠厚厚的资料,精疲力尽的准备回家去。
出门的时候,怒丝瞪着等在门外的陈以安,给他使了一个眼色。
陈以安向怒丝点了点头,做了一个Ok的手势,让怒丝放心。
他在这里坐了整整几个小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可是怒丝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有一股不祥的预感,让她忐忑不安。
回城的时候,是陈以安开的车,怒丝也是坐在了另外一个副驾的门边。
她的手一直紧握着手枪,警惕的把伤口朝向外面。
蓝小兰看着地图,认真的安排着明天的行程,车内的人都认真的点点头。
但其实,各有各的顾虑,只是谁都没有说出来。
每次经过比较大的十字路口,在那些隐蔽的墙角处,总能看到几个脸上蒙着脸纱的男人。
他们躲得很深,又离得很远,行事十分小心谨慎。
只要看到了蓝小兰的车,马上就会后退撤走,动作之矫健,就像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一样。
如果只是在一两个路口遇到这样可疑的人,也许就是巧合。
但怒丝几乎在每一个转弯的位置都清楚的看到那些人,怒丝就知道,这绝对不会是寻常的事。
“今天晚上回去之后,就再也不要踏出房间的门了。”
“晚上那个男人不在,你一个人出门一定会有危险的。”
怒丝说的那个男人,指的就是任廷希。
怒丝看过任廷希用枪,知道任廷希也是一个枪法非常精准的人。
虽然怒丝不